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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锥子。」
探杆是林朝夕管文博考古队借来的,也是经过唐安军首肯的。
文博考古队的御用利器自然没得说,但我只是侧目瞥了一眼,手握石灰袋,在某处位置随意画出歪歪扭扭的长方形。
看到我竟然不用杆子,林朝夕也是惊得不要不要:「你疯了?锥子都不上就开挖?」
锥子是考古队里的称谓,林朝夕没叫错。
「哼。装什么装?扎一下试试会死不?有你后悔的!」
「祝你脑袋搬家。」
「画个线都那么丑。」
嘴里恨恨骂着,林朝夕开了手电密切关注地面,一幅比我还紧张的样子。
「有63年75年属兔的不?」
最后一把石灰扔出,我开口询问。
林朝夕眨眨眼,腾的下站起,花容变色。
工人们纷纷举手,巴结往前凑。
挑了四个属兔的工人出来,交代完毕。
「挖!」
我划定的作业面很窄,两个工人操作正好。
燕都的土壤结构很复杂,由于是冲击平原,山地变化很大,土质土壤也多种多样。
在市区,海拔不过四五十米,土壤也夹杂潮土,沙土,风沙土和重壤质、粘质潮土。
这些土有一个特点。
那就是好挖。
每天燕都报纸电视都有放违禁开挖地下室的新闻,这也是最好的证明。
前面工人掘土暂停,后面工人立刻上来铲土,干劲十足。
不到半个钟,掘土已到地下一米,渗水有些严重,但还能控制。
「姓童的。你太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