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色淡然轻声叫好:「那就请各位大师,先看看这头道菜。合不合你们的胃口?」
一团金光爆闪起处。
挨得近的几个老头急忙别头遮眼。
站在外围被骂得狗血喷头的陶博臻轻咦出声,慢慢凑近喃喃自语:「这是……金棺材?」
嗯?
咦?
惊咦声接连不断响起,方才还在张狂大笑的老头们不顾金光刺目,纷纷围上。
等到看清楚我手心物件时候,一帮老头笑容瞬时凝结。
我手心摊着金棺材,神色清冷:「哪位大师先上手?」
唐装老头当仁不让出手抓过金棺材,翻来覆去看了数次,脸色从刚才激动的红色转为凝重的铁青,没几秒就变成了失败的惨白。
「蛐蛐棺材?」
「蛐蛐金棺材?」
「谁有那么牛逼的财力给蛐蛐做金棺材?」
「从来听说过啊,老师就是玩蛐蛐的大拿啊……」
其他几个老头见状急速上前,几颗秃顶假发脑袋凑成一圈瞪圆了眼珠子盯着金棺材。
汇集一帮老头的见识阅历,很快就将蛐蛐金棺材捋出来。
「这是大黑头,这是虎头粉青。绝对没错。」
「这是五福捧寿加底莲花,是老燕都城的棺材形制没错。民国,民国。民国时候的。」
「民国爱蛐蛐如命的,舍得给蛐蛐做金棺材的就那么几个。」
「金针李?梅玖葆?孟广禄?余叔岩?谭和庵?四面陈?」
几个老头越叫越是大声,脸也红了脖子也粗了,争执吵闹也随之而起。
「***懂不懂蛐蛐?谭和庵是魔都的。四面陈早在光绪十八年就死了。」
「我看着像是那年挑战燕都津卫的晋省土老肥。他们家是开票行的。」
「屁!我看一定是张勋的。要不就是袁克文的?」
「袁克文喜欢听戏,不喜欢蛐蛐。***。」
渐渐地,几个老头全部迷了进去,越吵越凶,眼看着就要打起来。
「把他开开看了不就完了。」
「对对对,里边儿一定有蛐蛐主子留的印记。」
「开!」
几个大师们说开就开,立马动手。
只是在开了金棺材以后,里边却是空空如也,连根蛐蛐毛都没见着一根。
「童师。你是不是把里边的东西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