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三代整个人僵硬如铁,牙关打颤,结结巴巴回应我:「我脚麻,开……开不动……」
嘴里说着,筷子粗的冷汗就从煤三代后脑勺淌下来。
煤三代也不知道是怎么把车子开到四号家属楼的,爬上楼的时候,完全就是手脚并用。
扭开房门的那一刻,煤三代直接冲进最里间趴在地上就往老式木床下面钻。
单人木床太低,短手短脚的他用尽全力也只爬进去一半,只留下个肥硕的大屁股在外面。
到了最后,煤三代直接硬顶起木床藏在下面,带动着整张床,整栋咯都在抖。
晚上七点半,小桉熠意外到来,跟我练习发声。
这些日子,小猴子来的次数也就三次,练习的时间虽然长了,但却卡死在两个钟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