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用。
这跟没医好,又有什么分别。
随着桉熠的发声越来越娴熟标准,他的肌肉神经就会形成条件反射,到时候再来纠正,难于登天。
用针灸的法子倒是可以治疗,但花费的时间相当漫长,估计等到桉熠成年都难以痊愈。
我,也活不到那一天。
中途改变方式,试着让小桉熠在发声的同时改变肌肉神经运动。
连着试了好几个钟头,换了无数种方式方法,包括运气吐气,依旧不能改变分毫。
看着小桉熠憋得又红又肿的脸,还有他上气不接下的嘶声粗喘,我果断选择停止。
下定决心,上特殊手段疗法。
三点多的时候,立哥来找我,说了两个事。
第一,天一院和四合院同事们决定给周德贵凑钱装一副假肢。
拢共凑了一万多块钱。
看着塑料袋里那满满的块票硬币,我直接让立哥把钱退回去:「贵哥的假肢,我们鉴定所报销。」
立哥错愕看着我,满是担心:「马头能干?」
「我的员工,我做
主。」
「鉴定所,我是独立法人。他还管不了我。」
「反正我不给贵哥装假肢,这钱迟早要被狗蛋划进方州公账。」
立哥脸色纠结犹豫,低低说:「你给总部的钱,马头,全都用在了刀刃上。」
「冬天要来了,秦岭鳌太、龙门山、贺兰六盘、阿尔金、兴都库什、巴颜格拉这些一级戒备区域的守山人,都要过冬。」
我愣在原地,转身开了保险柜取出所有公款现金打包递给立哥。
这钱是给守山人添置食品的。
立哥没有推辞接了钱,重重说了句谢谢。
第二件事,是关于立哥自己的。
他母亲已经出院。
事后我才知道,立哥母亲当时做手术后一直内出血,怎么也找不到原因。听了我的话,转到带水的医院过后,恰好遇见国家级专家在这个医院支援坐诊。
只花了半天时间就确认了内出血点,一针下去,老太太转危为安。
老太太卖了家里三头猪凑了四千块,给立哥寄了过来。
「先还你四千。剩下五千等年终奖下来……」
我摁住立哥手:「给老太太寄回去。我不缺钱。」
「你什么时候宽裕什么时候再还我。」
「你要是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