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中邪!”雪团急道:“不知常奇哥可能识得?”常奇与涟漪闻声,亦往这处赶来,却不敢近身。一冲将火熄灭,问道:“常奇,你可通晓医理?”常奇靠上前,借着残烬火星光看去,惊呼道:“这是……”一冲以为他辨识症候,忙问:“究竟是什么病?”常奇却答:“常奇不通药理,亦不辨邪术,然此人,却有一面之缘!”一冲、涟漪、雪团纷纷惊道:“你认得他!”常奇点头答:“此正是那怀揣紫珠、目光摄住我、劝我游历之少年!”一冲和涟漪听罢张口结舌。雪团疑问:“紫珠少年?”一冲定神道:“三界如此之小!然当务之急却不是这些!”他此时无暇思虑不留紫珠是否正是此少年怀揣之紫珠,而是更关心少年的性命,他叹道:“若不尽法医治,恐其难保!”又此时,之篱猛地双目圆睁,向外放出红光。常奇见状,连连后退,惊问:“那日放出黑光,如何这番是红光?他究竟是谁?”一冲更不解,束手无策,只是以络绸帛羽紫霓衣将之篱裹紧,又将其紧紧揽入怀中,怜惜叹道:“我若不能救你,也要给你最后陪伴,不使你孤独凄凉而去!”
话说之篱突然异状骇人,正因城中洞真老道做法之故。一冲怀抱之篱,怜他,惜他,见他痛苦而自己无能为力,揪心阵阵。却不多时,红光消去,之篱渐安静,沉沉睡去,乃是洞真老道停止施法之故。一冲抚摸之篱的额头,言道:“奇怪!又不似方才那般滚烫,脉息也渐平稳均匀!”常奇弄不清楚状况,惴惴不安,却见一冲长舒气,面露喜色。
但问,为何洞真老道登坛施法而未能以母盘吸去之篱?原是络绸帛羽紫霓衣遮身,挡住了墨玉兮盘之光,这才护住之篱逃过一劫。可笑洞真老道,空挥汗如雨,念通咒语,却不知自己失败之因由。
话说回头。一冲见之篱安睡后,走向常奇,这才问道:“常奇,你可看仔细了?”常奇作答:“千真万确,他是紫珠少年无疑!”一冲说道:“给他脱下湿衣时,并未见着紫珠!”常奇却问道:“他本在西兑神皋,因何来到中瀚神皋?他与我二次相遇,也是蹊跷!”一冲叹道:“只能等他醒来,问个明白!”
之篱天明醒来,缓缓睁开眼睛,望天,望树,疲懒倦怠。待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紫衣时,他“嚯”地直坐起,精神瞬间抖擞,双目圆睁,自语:“紫衣!我身上竟盖着一件紫衣!而这紫衣,质地之柔滑,色泽之光亮,绝非凡界所有,莫不是……”“小兄弟!你醒了!”之篱正思忖间,听声,骇然回顾,视线随着眼前人移动,见其玉面朗目、仙颜蕴生,心潮愈加起伏不定,细嗅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