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篱说道:“隐约觉着,你这两节竹突很不寻常!”烟儿冷冷道:“何用你多言?竹突鸟自来皆是各有一节竹突,只我烟儿与众不同!”之篱问道:“因何如此?”烟儿答:“我的神秘莫测,你岂能知?”之篱笑道:“还请烟儿赐教!”烟儿顿顿,叹道:“好吧!我烟儿也不会说谎,我亦不知!竹严、竹慈皆不知!”之篱略思,再问道:“为何黑点不会人语,而你和白点却可以?”烟儿答:“竹突鸟一脉本不懂人言,所以竹严不会属正常;但是竹慈饮过绛字河水后,便可以;而我烟儿,天赋异禀,与生俱来,我烟儿,最是不同凡响!”之篱惊道:“若那绛字河水有这等灵力,为何黑点不去饮些?”烟儿拍拍翅膀,答道:“总也尝试过,可惜并无效用!竹慈说,或许本非河水之灵力,而是她饮水时误吞了某物!嗨!谁知道呢?”之篱再问道:“白点什么时候饮的绛字河水?”烟儿想想作答:“据说是八百多年前,竹慈陪慧箬师祖去绛字河时。”之篱惊心,盯着烟儿的两节竹突,反复琢磨他的话,熟思熟虑,暗自道:“时间恰好对得上,一切都也说得通!白点所吞之物,该不会即是下落不明的镇水明珠?白点生下烟儿后,明珠到了烟儿体内?”之篱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又惊又喜又怕,他再笑道:“烟儿!不如,切开你那两节竹突,看看里头究竟装的是什么?”烟儿吓得炸开羽毛,急急飞起,瞪圆眼睛,惊吼道:“你开什么玩笑?我竹突鸟的竹突中装的,是心脏!切开?烟儿可还有命?之篱,你果然还是想谋害我,你这黑心鬼肠的魔子!”之篱惊呼道:“竹突中竟然装的是心脏!”烟儿嗤之以鼻,怼道:“不然呢?留着挂帽子?”之篱笑道:“然你不可能有两颗心脏,则另一节竹突中又是什么?”烟儿怒道:“谁知道呢?你问我,我却问谁去?”之篱又笑道:“烟儿,且让我瞧瞧!”且说,之篱伸手要抓烟儿。烟儿高飞,呼喊:“沧琼,救我!魔子之篱要害我性命!”他径往然谷殿飞去。
暂不叙烟儿奔往然谷殿向沧竹琼状告之篱,却来说一冲驾起神枪载涟漪而去,漫无目的,搜寻重生。于路,涟漪问道:“一冲,你为什么不直说?”一冲一愣,反问道:“说什么?”涟漪答:“你心里想和沧竹琼一起,先找镇水明珠救她师父,再找重生复仇,其实不必兵分两路!”一冲怔住,暗叹:“涟漪都能猜到我的心思,沧琼却不能!我这颗心,可见是付错了!我离开钟鹛时,她没有半点儿挽留!她至少还有海叶、烟儿、白点、黑点和落雨,而我没了亲友,孤身一己!她却对我毫无心疼,不留不随,凭我孤飞!”伤叹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