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看为好。”
傅让点了点头,道:“为兄知道锦衣卫规矩多,我就不难为你了。”
多跟大明顶尖的勋贵子弟打交道,未来必然好处多多。难得今天傅让如此热切,都跟张辂兄弟相称了,张辂也是顺杆爬,恨不得多跟傅让拉近关系,而且应天府的大事小情就没有这些勋贵子弟不知道的,说不准傅让知道的会比高海永还多,今天这案子没准能从傅让嘴里问出些什么线索。
张辂问道:“傅兄,如今府衙、刑部、锦衣卫已经把平凉侯府围了好几层,你与案件也不相关,是如何进来的?”
傅让却微微一笑:“兄弟我来得早,在府衙的官差过来之前我就已经到了。”
张辂却颇为不解,颖国公府占地不小,还在金陵城最好的地段,张辂可是经常可以路过,那里距离平凉侯府可不近……可疑,十分可疑!
“傅兄,你家离这可不近啊,就算你听到传言往这赶,也不可能比隔壁府衙的捕快还快吧?”
傅让却是挠了挠头,颇为不好意思地说道:“兄弟我昨天没在家,而是在这边的遗香楼过夜,嘿嘿。”
遗香楼也算是应天府颇为出名的青楼,达官显贵都爱流连其间,离着平凉侯府也确实不远。不过张辂心中却颇为不是滋味,上辈子是处男也就罢了,好容易穿越成了勋贵子弟居然还是个童子鸡……再看看跟自己差不多年岁的傅让,这货明显已经是个风月场的老手,张辂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啊,也只能不停的安慰自己:咱注重的是灵魂的升华,而不是身体的欢愉,咱可是新时代的好少年……
张辂摇摇头,甩掉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装着很是关心傅让的模样,说道:“傅兄听兄弟一句劝,赶紧回家吧,现在这平凉侯府可是乱得很。”
傅让则开口说道:“我家跟平凉侯府也算有些交情,平凉侯夫人新丧,我这个当小辈的自然要过来拜祭拜祭,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这话就纯属在骗鬼了,如今平凉侯夫人的死还没有个定论,何来拜祭一说?要问傅让为什么在这?说白了还不是盐吃多了——闲的。
勋贵子弟借着家中庇佑,总会做些无关痛痒的小坏事,太出格的却是不敢,毕竟朱元璋太厉害,动不动就拿勋贵开刀。
每日除了必修的文化课,其余便是舞刀弄棒、走鸡逗狗、赛马打猎,日子久了,这些精力旺盛的勋贵子弟自然也就腻了。如今厉鬼索命闹的人尽皆知,傅让这种闲到蛋疼的勋贵子弟自然要来看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