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都这样称呼。
平凉侯点点头:“想个办法将夫人的死嫁祸给傅友德的儿子。”
老管家一惊,忙道:“侯爷,若真如此,恐怕会让真凶逍遥法外,若不抓住真凶,侯爷恐有危险。”
平凉侯却道:“多加些护院侍卫就是了,若能将傅友德拉下水,老夫的安危不算什么。”
“可是……”老管家的脸上尽是担心之色。
平凉侯则说道:“我那夫人娇纵的厉害,伤天害理的事没少干,死了也是罪有应得。老夫亦是如此……”
说到这里,平凉侯叹出一口气,似有不甘地继续说道:“当年随陛下打天下,早将性命置之度外,如今天下承平,陛下早已容不下这帮勋贵了,当初被胡惟庸牵连的勋贵还少吗?如今看似太平,可陛下的刀却始终没有归鞘的意思,咱家为了家中繁盛,确实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买卖,夫人死就死了,若是借着夫人的死,让锦衣卫查出些不干净的事,恐怕咱们全家都会性命不保。将傅友德拉下水,也算是给陛下递刀,正好也能试探一下咱们陛下会不会动刀,这刀不动也就罢了,若是动了,没准陛下会因为咱们递刀的功劳而放过咱家,咱们陛下心里可清明得很。”
老管家接话问道:“那要是陛下没有放过咱家的意思呢?”
平凉侯眼睛微眯,“傅友德功劳比老夫多,爵位比老夫高,就让他跟陛下去放对吧,若他败了也没能让陛下收刀,那咱们就准备引颈待戮吧。”
老管家知道了这事关系生死,马上应允道:“侯爷放心,今天一定将傅友德的儿子拉进来。”
平凉侯闭上眼睛,默默点了点头。
……
张辂被傅让拉出来,多少有些不解:“傅兄,你拉我干啥?我还没问完呢。”
傅让微微摇头,却也没多做解释,而是打了招呼便于张辂分开,自己独自在侯府转悠起来,毕竟两人关系还说不上多近。难道告诉你我们所有勋贵都讨厌蒋瓛那个老阴批?
张辂则一脸莫名奇妙。
等张辂再回到前院,这里早已人山人海。
他来到高海永跟前,旁边的小校上前道:“平凉侯府除了侯爷本人还有看押在门厅的丫鬟,其余人等已经尽皆聚集在这里,而且都已经问询过了,没问出厉鬼索命的说法是出自谁人之口,基本都是张三跟李四说过,李四跟王五说过,王五又跟张三说过。”
张辂点了点头,如今这种结果他已经预料到了,平凉侯府人多嘴杂,想抽丝剥茧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