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海永也没将破案的希望放在张辂身上。
一声破门的声音打断高海永的思绪,高海永向小院门口望去,见是张辂。
高海永看了看漫天星辰,又看了看气喘吁吁的张辂,开口问道:“这大半夜的,你小子不好好休息,跑到我这来做什么?”
张辂运转几下内功,已将呼吸调整好,开口答道:“高千户,我想我应该知道谁是凶手了,事不迟疑,咱们赶紧去平凉侯府吧!”
……
平凉侯府外守着不少刑部和府衙的捕快,皇城司也派了兵丁在此驻守,周遭巡逻之人也不少。
但平凉侯府之内却是另一幅景象。
府中一日之内连死三人,尤其还包括了平凉侯夫人,原本应是人心惶惶极度悲伤的府邸,如今却显得异常安静,就连晚间刚刚布置的灵堂亦是如此,除了随风摇曳的烛火与长明灯,府上再无半点动静,就好像今日发生的一切都随着黑夜的来临一同沉睡。
府邸主卧之内,平凉侯静静躺在床上,此刻他呼吸匀称,像是睡着了一般。
“吱”的一声,卧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人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这人披麻戴孝全身素镐,就连脸都被白布遮盖,他亦步亦趋,脚下似绑上了千斤重物。
待到了床边,这人将手伸到后腰,从后腰处抽出一把明晃晃的长刀。
“从此以后,你我两不相欠,死吧!”
伴着一声怒吼,这人用手中的长刀狠狠朝着床上的平凉侯扎去。
却在这个当口,屋顶瓦片碎落,两道身影随着瓦片一齐落入卧房之内。
这两道身影正是张辂和高海永。
高海永眼疾手快,反手用刀柄就将本该刺向平凉侯的刀挡住。而张辂本还想着耍个帅,谁知落地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碎落的瓦片,直接一个屁股墩坐在了地上,疼的他直咧嘴。
披麻戴孝之人眼见一击不中,一个斜撩磕开高海永的刀柄,又借力猛地朝着床上的平凉侯劈去。
高海永则半步向前,直接探手抓住披麻戴孝之人的手腕。披麻戴孝之人还欲挣脱,只觉得腹部一疼,竟是被高海永一脚踹在小腹之上,飞出去老远。
高海永淡定地摇摇头,说道:“自锦衣卫成立以来,还从来没有人能在锦衣卫眼皮子低下行凶。”
无论是高海永刚刚的动作,还是他颇为桀骜的话语,都让坐在地上的张辂觉得帅的一批。张辂此刻也顾不上屁股上的疼痛了,直接鼓起掌来,当然了,鼓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