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里张辂。虽说他自知无法改变这个世界,但只要是他遇到的不平事,他还是要管一管的。
小吏也是一愣,他在府衙做事已经有些年头,还从没见过有人敢在府衙门前殴打衙门中人。
小吏好半天才缓过神,他仔细打量张辂一番,只看穿着,不像是平头百姓,金陵城中勋贵何其多,有太多小吏惹不起的人物。
实在摸不准张辂的身份,小吏只得问道:“你是何人?”
张辂没有回答,而是先将一旁的美妇扶起,这才开口说道:“对应天府衙来说,丢了孩子可能算是小事,但对这个妇人来说,丢了孩子就是天大的大事!我想问问你,如果你的孩子丢了,你也会认为是小事?”
应天府虽然勋贵不少,勋贵子弟也是闲得蛋疼,但还从未听说有勋贵子弟会来管府衙的闲事。
小吏皱皱眉头,继续耐着性子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辂径直走到小吏面前,小吏竟被他的气场吓得倒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