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申饬,被盯得很紧,拐卖人口的生意暂停。
看了这信,张辂也是一脸怒意,“平凉侯!又是平凉侯!这次我一定要搬倒他!”
张辂将信收进怀中。
旁边的高海永却是一脸狐疑,这信有太多的可疑之处,平凉侯虽然被申饬,被禁足不假,但平凉侯又不是傻瓜,怎么会亲笔给花子门去信?平凉侯府那么多人,难道这信就不能找人代写?退一万步说,就算这信是平凉侯亲笔所写,但也完全没有署名的必要,这不是直接把把柄送到别人手中吗?平凉侯绝对不会这么傻。
高海永虽是这样想,却也没将这番话告诉张辂,这事牵扯不小,他也想看看事情会发展到哪一步。
等众人再次来到花子门前院,却发现这里跪了一地的人,都是被绑来的肉票。
张辂不解,看看院中的刘二饼,问道:“这是?”
刘二饼耸耸肩,道:“他们非要谢谢咱们。”
还不等张辂说什么,这些肉票已经齐齐朝着张辂他们磕了三个头,他们这些天在花子门确实遭受了非人的待遇,本以为凶多吉少,没想到这次居然会有人来救他们,他们是质朴的,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感谢张辂等人,这才有如此举动。
张辂等人将这些人扶起,刘二饼又指了指旁边。
几人顺着刘二饼的手指看去,这才发现倒在地上的赵瑀已经变得血肉模糊,显然是死的透透的。
刘二饼又耸耸肩,“群情激奋,我拦不住。”
张辂这下明白了,赵瑀是被这些肉票活活打死的,这些天遭受的非人待遇终是要发泄出来。张辂狠狠啐了一口,道:“这种人,死有余辜,不过就这样死了也是太便宜他了。”
在一众肉票的感谢声中,张辂还看到那个中年美妇。
张辂笑笑,“孩子找到了?”
美妇点头致谢:“找到了,谢谢大人。”
美妇说着,又对着身旁之人说道:“濙儿,还不快来谢谢恩人?”
却见一旁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出列道:“胡濙,多谢恩人再造救命之恩。”
张辂却是一脸凌乱,指了指胡濙,朝着美妇问道:“这是你儿子?”
美妇答道:“正是。”
张辂想想也是,古人结婚都早,眼前的美妇看着三十几不到四十的样子,有个二十多岁的儿子也是正常,只是张辂实在想不通,都二十几岁了,是如何被别人拐卖的?这胡濙怕不是个傻子吧?
既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