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的女子的形象,“听你刚刚的诗词,怕是失恋了吧,这一个人喝酒多难受啊,来来来,我陪你,哥俩好,先碰一杯。”
还不等楚仁幡反应过来,一碗酒就喝得滴水不剩,眼看着对方又要喝第二碗,楚仁幡不由得按住了她的手,“别喝了,喝酒伤身。”
前些日子在宴会上的贵妃醉酒,就已经让他乱了心神,他很难保证,若是简漫这次再醉酒,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谁说喝酒伤身的,楚仁幡,你好歹也是一个大夫,应该知道少量的饮酒能够促进血液循环,愉悦身心吧,如此不严谨,可是愧对你这医痴的名号。”
无视对方的手,简漫又喝了第二碗。
醇香的液体进入喉中,变成了火辣辣的冲劲,两碗下肚,女人的脸已经微微发红。
想起木途归用同样的方法对待妾室,又看到楚仁幡爱而不得的模样,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前世。
和原主一样,她也在豆蔻年华嫁给了她自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可是那个男人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斯文败类,不仅仅在结婚之后出轨,还长期对她实行家暴,最可恶的是,他竟然将自己的亲生儿子闷死在车里。
原本在最后关头她是想要跟那个男人同归于尽的,只是没想到关键时候她竟然魂穿在了和她同样名字的女人身上。
还真是不知这是上天开的玩笑,还是上天怜悯自己,给的一个重新生活的机会。
在情绪的煽动下,一碗又一碗的酒垒进了肚子里,简漫的眼神很快变得迷离。
不满心中的仇怨,她对着天花板便大声的喊道,“真是一些狗杂碎,臭改不了吃屎的,家里的人不好吗,偏偏要在外面寻一个,真是个风流多情的浪荡子,恶心至极,老子今生能够遇见你,真是倒了八八辈子的血霉!”
楚仁幡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刚准备伸出手,将简漫揽入怀中时,对方的一句话立刻让他的动作僵在了原地。
她所说的,不正是木途归吗?
果然如他所料,她今日能过来喝酒,全是因为木途归。
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一个磁性低沉透着阴森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不知世子想对本王的王妃做些什么?”
转过头,只见男人眼深邃的眸光凝视着快要放在简漫身上的那双手,那模样似乎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王爷多虑了,我不是过是看着王妃形单影只,所以特意照顾了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