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声来,她不由想到自己的命,真的是好难,老天爷为何要这般安排?现在连只虫子都要作怪?
言心拍了拍她的后背,心中亦是伤感,刘盈不到十岁,就死了爹娘,为了妹妹来了这里,也是诸多苦楚,着实不易。
只是哭也不能解决问题,言心只能劝慰道:“现在是辛苦难过了一些,不过如果我们坚持了下来,能有大机缘也不一定呐。”
刘盈不懂她说的大机缘是什么,只是单纯盲目地信任言心,觉得跟着言心不会有错,这才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拥着被子睡着了。
接下来的十几天,言心都感觉自己是在训服那一小团灵气。
它刚好堵在她的心脉,她心脏每跳动一次,呼吸每进行一次,都会触碰到它。
而每次触碰到它,它好像都不高兴,就会在原地或蹦跳或打转地折腾,弄得言心每一口呼吸都有痛。
她只能时不时地轻抚自己的胸口,以安抚肌肉的方式来让自己放松,但是都没什么用,依然很痛。
她不得不经常捧着自己的心,时不时自嘲自己也如东施一样,在捧心效颦了。
只是十几天过去之后,她能感觉那团小灵气的动静没有那么大了,自己的心跳、呼吸也不那么容易打扰到它了。
就像是,它的活动空间变大了一样。
变大了?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