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宰相夫人卧病在床,也简单,本宫学过两年医术,保她不死,也还是简单的!”
能给刘宰相好脸色,无非是想钓点大鱼,如今言明煦不乐意继续了,言钦雅自然也就懒得装下去了。
给他三分颜色,他还真的开起染坊来了!
很快,当年参与了所谓指腹为婚场面的人都叫起来,包括那位卧病在床的宰相夫人。
言钦雅在看到宰相夫人的一瞬间,乐道:“哟,堂堂宰相府的护卫也不过如此嘛!”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这毒堪比本宫的鸩羽了!还真的神不知鬼不觉啊!也难为宰相大人还能留她一命,苟延残喘十数年!”
刘宰相气急败坏道:“太子殿下,不要混淆视听,污蔑老夫!”
“本宫只知道,下毒的人会在这人毒发身亡之后,加倍承受中毒者所受的煎熬。”
“这叫,一报还一报!”
“刘碧螺是吧,本宫可以救你们母亲的性命,让她后半辈子过得畅快些,只是下毒的人会当场暴2毙,你想救你的母亲吗?”
浑身是血的刘碧螺看了宰相一眼,又看了言钦雅一眼,最终恶毒道:“她只是卧病在床,并没有中毒,还请太子殿下不要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