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老师有急事,心里吃了一惊,他不知道有什么大事会让自己的老师如此皱眉。
他心里有些紧张,心想不会哪里出了乱子来了?
萧望之把奏折递了上去,然后极其严肃地说出自己的请求来,希望陛下罢免中书机构里的宦官。
“为什么?他们干得不是挺好的么?”刘奭长舒了口气,然后不解的问。在他眼里,只要没出什么乱子都不是什么大事。
“陛下,臣要说的话都在奏折里,陛下看过便知。”
儒学子弟向来不喜欢直接揭人短处,所以萧望之叫刘奭先行阅览奏章。
刘奭大致浏览了一遍,无非是老生常谈的那些东西,说“阉竖乱政,上法古人不近刑人”诸如此类。刘奭困了,想早点去休息,便打发萧望之道,“老师所奏之事,朕会仔细考虑的,先下去吧。”
看着刘奭哈欠连天,萧望之也不能催促,只能躬身告退。
萧望之以为这封奏折上去,弘恭,石显两人不死也要掉层皮,却没想到,刘奭把奏折扣了下来,在朝议上都没有提这件事。
刘奭的行为令萧望之费解。
他突然意识到学生刘奭并非对他言听计从,他有点着急。
“看来得换一种策略了。”
萧望之部署荐才令,要推举他们为谏官。
萧望之知道刘奭耳根子软,所以要在他身边多放几个能说会道的自己人,以备万一。
荐才令下去不久,有人就急匆匆地送来一封告发信。
萧望之一看,落款为待诏金马门士人郑朋,再看内容,心中欢喜,便令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