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进宫,面见刘骜。
在刘骜面前,为淳于长好话说尽。
在众多的舅舅面前,刘骜最不待见的就是这个七舅,贪点污受点贿也就算了,他刘骜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关键是他贪巨款受巨贿,据说家里的金银珠宝比国库还多。更恼人的是,他还嫌不够,还要他贪。
卖公田那事,刘骜要追究起来,就够他吃一壶了。可现在他还来为淳于长说清,这摆明就是收了淳于长的好处。
王立走后,刘骜越想越气:“朕还治不了你们么?”
“来人!”
“老奴在!”
“传旨,让朕那不争气的表兄不要走了,直接去诏狱报到。”
“是。”
刚折腾了老半天将家产搬回府中的淳于长正等着王融给他好消息,却没想等来一群宫中的甲士,直接就冲向府中。
淳于长破口大骂,却还是被面无表情的甲士跟架了起来,在公公的带领下,直接送到了诏狱。
“我犯了什么罪,我犯了什么罪,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哼,淳于大人,自求多福吧!”公公说完,转身就走。
因为是刘骜亲自下的令,廷尉府的人非常重视,对着淳于长来来回回的审了几遍,淳于长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干脆一股脑儿全撂了。
他的那些作奸犯科,擅娶寡妇,欺骗皇后,以及贪污受贿的的事情全部成了黑纸白字,无法抵赖。
廷尉孔光将供状报到刘骜那里,他就说了两个字,严惩。
结果,淳于长以大逆罪死于狱中,妻子发配。
刘骜还是不解气,命孔光带着一杯毒酒前往长定宫,交于许氏,令其自尽。
事情传到王立耳中,王立马上唤来儿子王融,声泪俱下的劝说王融道:“儿啊,为了这一大家子人,你就…”
他把一瓶小罐子装的毒药丢在桌上。
“父亲!儿不想死,儿不想死…您老去跟皇上说说,兴许…”王融抽泣道。
“糊涂,你没看淳于长,皇上跟前的红人,说处死就处死,别说,皇上一直不待见我,难道你非得搭上这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吗?”
“父亲,可…”
“可是什么,廷尉府的人马上就要来了,难道你要去牢里把为父供出来么?”
王融见父亲态度坚决,看他的样子自己不喝就会命令家丁硬塞了,他一个踉跄,跌坐在椅子上,拿起罐子:“哈哈…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