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环点了点头。要是陈秀秀在家不这么受宠,有空倒是可以到镇上再找个铺子。要是陈秀秀再这么折腾一次,恐怕日子还要难过。
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不是这么容易了。
二人在镇上转了三日,这段时间镇上的经济很是繁荣,各个铺子林立,生意也都不错,根本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转让铺子。镇中心倒是有一些,可都是相当大的铺面,而且只卖不租,他们根本掏不起这个钱。
还有些合适的铺子,但是都是官府的,这些二人也不敢去染指。
回到家中,苏青环忍不住感慨:“还是镇中心的地段值钱,一个铺子光租一年就要百两纹银。在村里娶个媳妇十两银子也足够了,价格虚高!”
听着苏青环的抱怨,李承焕看着家中临街的东房,倒是生出一些想法。
“要么,我们把东房改成店面?”
把东房改成店面,二人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收入,只要不挂牌匾,官府查就查不到。
可苏青环却想也没想地拒绝了。
“东房太小,装不下两家店。而且这里的住户与我们大多相熟,若是在家里开店,少不了要做些人情往来,若是有两个泼皮无赖,咱们就等着赔本吧。”
听出苏青环话中的意思,李承焕倒是不再提这件事。
在家中做生意,就要保证家里足够“干净”,至少家里人手脚都是干净的。林氏虽然不偷盗,可比偷盗恶心的事做了不知多少,在家里开店,还不够她霍霍的。
倒是不如像现在一样,苏青环卖养颜粉,他接熟客的单,隔一段时间到山上打一次猎。
日子一天天过去,二人的生活还算是平静,可县太爷却连办公的心都没有了。
县太爷不算是个好官,但也不坏。他不要民脂民膏,但是人家来送礼一概不拒,该拿拿该收收。而且身边还是青梅竹马,日子过得很是逍遥。
可是他的青梅竹马病了,整个镇上的郎中都知道是偏头疼,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治。
开始疼的时间还断只有两个时辰,可后来连着三天,每个月少说也要有十天被偏头疼折磨。这段时间更是眼中,每次疼起来都要抱头痛哭,甚至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往墙上撞。
为了这件事,县太爷连公务也不办了,日日陪在夫人身边,生怕她再作出什么偏激的行为。
这一日李员外忽然被县太爷叫了过去,他和县太爷的关系还算是不错,可还没好到会请他到府上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