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舟面无表情打量她。
风月场上的事讲究的是点到即止,上瘾了,对谁都不好。
于是,他斩钉截铁的说:“不好。”
他穿上外套,拿起手机看了眼,冷淡道:“医院喊我临时做台手术,我先走一步。”
姜衿没有挽留。
门关上,她脸上的委屈和伤心顿时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目的得逞的狡黠。
她拿出手机,将和梁泽舟刚才在床上的录音剪辑出来,发给雇主。
雇主很大方,直接给她转了一万块钱。
看,挂号费这不就连本带利的捞回来了!
可对方还是不满足,发微信问她:光是录音不够实锤,我要照片。
照片么?
姜衿眼底闪过一丝犹豫,没有回复。
她收起手机,穿好衣服离开酒店,回到家里时,小小的三居室里一片漆黑,母亲和继父已经睡了。
姜衿悄悄溜进自己屋里,还没来得及开灯,就在一片黑暗里看到有个男人坐在自己床上。
秦宇——她继父的儿子,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哥哥。
“这么晚才回来,去哪儿鬼混了?”秦宇阴森森盯着她。
姜衿开灯,凉凉看着他,“我去哪儿,你管的着吗?”
明亮的灯光乍泄一室。
本来就狭窄的屋子因为有个男人在,显得更拥挤了。
连空气都让人窒息。
秦宇眯起眸,语气下沉,“我是你哥,怎么就管不着你了?”
姜衿靠在门上,冷嗤出声:“天天胁迫我,逼我给你钱,你怎么有脸说你是我哥的?”
秦宇站起来,危险的靠近她。
他毫无预兆的伸手,将姜衿的外套扯开,锁骨上的吻痕露出来,他眸色狠狠一沉。
“我说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原来是又去卖了。”
姜衿难掩惊慌的甩开他的手,“你有病啊!”
她拢好衣服,往旁边站,“你直说吧,你在这等我干嘛?”
秦宇洋洋洒洒把手抄进裤袋里,“我最近要创业,还差十万块钱。”
姜衿就知道,这混蛋又来要钱了!
她冷声说:“上个月刚给你三万,我没钱了。”
“那是你的事,我不管你是卖血还是卖你的身子,一个月内给我,否则——”秦宇阴恻恻笑了笑。
他凑近姜衿,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