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的目光看向赫连晋,“求父皇明察。”
“明察?朕看你是昏了头,做出如此荒唐之事。”赫连晋的语气愈发冰冷。
赫连胥听在耳中,只觉得如芒在背。
“父皇所言极是,如此荒唐之事,怎么可能是儿臣所做?再者我与朝弟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没有动机,又谈何暗害?其次,父皇您知道的,儿臣一直待在府中未出去,又怎会知道有圣谕?”
赫连胥叩头后再次祈求,“求父皇三思。”
赫连晋疲倦至极,他坐在椅子上稍微调整了一下落座的姿势试图放松一会儿。
随后闭上眼用手接了按眉心。
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好,那朕听你解释。”
“三更半夜,为何会来?朕本打算明日与你当庭对质,可今夜你便来了。是想逼宫谋反吗?”
前半句还好,后半句完全是来质问他的语气。
赫连胥有一丝心寒。
他或许从未相信过自己这个儿子。
赫连胥苦笑,但还是按耐住情绪。
平静的回答道:“儿臣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今夜亥时,李太医到访。告诉儿臣父皇病危,儿臣这才慌忙入宫。”
说话间看了一眼李太医,李太医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闲王殿下会这么说。
听胥儿的一番从容不迫的解释,赫连晋心里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此时,皇上的气似乎消了许多。
如此说来,想必是自己身边的所谓“忠臣”动了私心。
赫连晋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李太医身上,“李太医,闲王所言是否属实?”
李太医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啊这.....”
他支支吾吾的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话好。
赫连晋此时此刻,早已睁开眼端坐在椅子上。
就着案上刚沏的新茶,微微抿了一口。
沁人心脾,润喉止咳。方才服了药好了许多,喉咙也不疼了。
“直说无妨,莫要吞吞吐吐。”
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李太医一时间竟猜不透陛下的心思,他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呢?到底是相信闲王还是不相信呢?自己又该怎么解释才能够保全自己呢?
一连三问真的让自己摸不着头脑。
李太医微微颔首,“陛下,微臣斗胆一言,拦截圣谕、豫王遇害之事还请陛下明查。人证物证俱在,陛下可不能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