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憬琛皱了皱眉，语气中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说实话，我要是买了门票进来看表演的观众，现在早就嚷嚷着日|你|妈退钱了。”
秦渺渺：“……”
可恶！她就随口客气一下，这个人怎么还当真了？
更可怕的是，台下的观众被他这么一煽动，还真就开始了起哄：
“日|你|妈退钱！”
“门票钱我不要了！能把重老师送给我抵债吗？”
“既然重老师已经被人预订了，那我就吃点儿亏，把风雅颂抱走吧！”
吓得秦渺渺慌忙向三个方向的观众全都鞠了一躬，又说了不少道歉的话。
台下的观众这才‘害’了一声：
“看在你是我老婆队友的份上，就勉强原谅你啦～”
“以后别动不动就叭叭自己有多努力了，业务能力才是王道！”
“渺渺加油！我永远爱你！”
重憬琛则看向了全程低着脑袋一言不发，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的风雅颂。
嗓音都不自觉地轻快了许多：“风雅颂，面对队友的质疑，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风雅颂心说该说的你都替我说完了，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是不是有点太后知后觉了？
而且发言越多，镜头越多，她脑子秀逗了才会自己给自己增加曝光度。
所以很诚实地摇了摇头：“没有。”
重憬琛却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他单手支着下巴，继续追问：“那……能说说你是怎么做到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进步这么快的吗？我相信在场的很多练习生都很想听。”
此话一出，备战室里的练习生们全都疯狂点头：
“对对对！我真的特别想知道！”
“我也很好奇这一点！”
“风雅颂有什么诀窍赶紧老实交代！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只可惜，风雅颂满脑子都在琢磨怎样快速跳过这个环节，压根儿就没打算多说。
只一脸谦虚地挠了挠头道：“可是我并不觉得自己的进步很大啊，也没有什么进步的诀窍。”
“可能是我之前的表现实在是太差了，偶尔进步了一点点，就给了你们我进步非常大的错觉叭。”
“实际上全都是因为我之前的表现太拉胯了，导致大家从一开始对我的期待值就不高，评判我的表现时标准也会放得更宽松，再加上队友们衬托得比较好，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