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流浪,有人养她的!”慕容絮显然不愿意承认,半晌后,道:“怀上她后,我跟你爸的感情就破裂了,期间想过去把孩子打掉然后离婚,你爸不让。后来硬是把孩子生下来了,结果却是个丑儿。”
“丑?”沈婉君想到沈知意的脸,道:“虽然她貌不及我,可也跟丑不沾边吧。”
“当年刚出生的时候的确丑的不行,脸上有个红色的胎记,别人都说一辈子都好不了了,留在身边,会惹人议论,尤其是我当时的死对头还四处找寻我的把柄留着取笑我,为此事,我差点得了抑郁症,思来想去,就把她交给闲云观的道长养,我知道你爸不会同意,所以就跟他说孩子是被拐走的。”
她的眼神冰冷,说起这些,看不到一丝懊悔的痕迹。
沈婉君思量:“她肯定会恨你。”
“恨就恨吧,我也不指望她养我老,正好,我不用对她付出什么感情,也好专心培养你。”
她并不想深聊此事,所以很快就转开话题:“上次的事情,澜亭还记在心上吗?”
沈婉君惆怅,透出一道深深的叹息,“气倒不至于,可是那件事彻底破坏了我在他脑子里的印象,即便我事后想办法弥补,也没什么用。”
刚回国那几天,慕容絮急于求成,想利用对付一般男人的那套对付萧澜亭,头脑一热就在他的酒里下了点东西,趁他意识混沌又灌了几杯酒,想以此助她生米煮成熟饭。
万万没想到,传言中酒量不好的萧澜亭会一直保持清醒,而且,还发现了她们的手段。
如今想起来,孟婉君心中无限懊悔。
萧澜亭是她一眼万年、见过之后就无法忘记的男人。追他,并非仅仅为了在南都的顶流圈内扎根,也是为了弥补年少时期缺乏的情动遗憾。
慕容絮皱眉:“不是我一个人揽下一切了吗?他一个公私分明的人,怎么会怪罪你?”
孟婉君眉间缭绕着散不开的愁,有气无力地道:“也谈不上怪罪,总之就是无法靠近,有公事的时候我还能跟他说上两句话,一旦触及私事,简直连他的秘书都不如。”
更别提,沈知意。
“别慌,正面直击不行,我们就剑走偏锋,只要结果一样,不在乎过程。”
孟婉君想起了什么,便问:“你是说,先搞定他妈妈?”
慕容絮道:“这两天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他爸爸那边不容易接近,暂时不考虑。先从他妈妈的身边下手。”
她调出相册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