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你可没说清楚……反正这钱你一定要给,我几个兄弟可都是受了伤的。”
萧启宣:“说清楚什么?”
“那丫头片子是个练家子,这个事先你们怎么没说?她使的好像是咏春拳……”
萧启宣一脸嫌弃地看着那匪徒头目,片刻之后将目光转向他身边的一个男子,那男子立马开口说话,“别说了,随我去领钱吧!”
萧启宣将手中的记者证扔到茶几上,自言自语道:“还咏春拳?一群蠢货。”
放眼望去,湖天交接处,被吞没的太阳撒出最后的金光,灼染着云边,推动着金粼。
秦川远远看见一个瘦影立在垂柳边,发梢跟随着柳枝一起浮动。他小跑着来到那人的身后,伸出右手轻拍着那人的肩膀,“你怎么在这儿,让我好找。”
妘雨织虽然讶异,但是笑容还是溢满了整张脸,“小川!”
秦川跟妘雨织站到了并肩的位置,“和你们那时的一样吗?”
妘雨织撇撇嘴,“我是第一次来这里,爹爹有说过带我和娘一起来游湖,我想应该是一样的。对了小川,你并非姓李,为何称呼那个人叫舅叔?不应该叫舅舅么?”
“我从小就那么叫的,等我知道该怎么叫时已经改不了口,习惯了。我打个电话给蓝心姐,跟她说一声。”
蓝心:“跟我说什么?还有什么是一样的,你们在聊什么啊?”
秦川:“我们在说太阳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蓝心姐。”
“妘雨织,你可让我们好找,就差报警了。”
“对不起,蓝心姐。”
秦川:“没错,就差报警了。妘雨织,你可得请我们吃饭。”
“我是甘愿的,奈何囊中羞涩,身无分文。”
“傻姑娘,他这话你也当真。对了,我和阿宇还有事要办,改天我们再一起聚聚。”
秦川:“什么事啊?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黑色眼珠在蓝心的眼眶里乱转着,她欲言又止的。秦川似乎还在等着满意的答案。
蓝心定睛看着秦川,“去见我们的老板。”她将目光重新转向妘雨织,“回见!”
秦川微皱的眉头变得平整,“有机会再聚。”看着蓝心渐行渐远的身影,秦川双手举起抱住了后脑勺,“你说,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不清楚,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过了这么久,还可以再找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