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在最前面的辉仔个子虽比别人矮小些,但他却一连灭掉了几十支白烛。这一次,辉仔不小心把金帘甩掉到地上,见掉在地上的布帘有点远,而身边不远处就有许多一样的金帘,于是辉仔准备就近再寻一根。
一个个青铜老者慢慢回到被灭掉的白烛之下。它们依旧坐在圆木柱梁边,岔开双腿做着磨刀的姿势。他们头顶的白烛并没有熄灭,所以它们也没有马上覆灭,变成原先的青铜雕像。
而此时的辉仔不再像一开始那么的惧怕青铜雕像,他心里更多的是觉着掌握方法之后,轻巧容易多了。渐渐的在他的内心深处,放松了因惊恐过度而提高的警觉。
他重新揪住金色条帘往下拽,上面系挂的铃铛叮铃铃响个不停。啪地一下,辉仔拽下那条金色帘,金帘的上部分柔软的飘落到辉仔手中。一个老者持刀向他扑了过来。辉仔反应还算快,他跳跃着侧过身子躲过老者这一扑攻,跟着踢出右脚,将那老者踢倒在地。
无心恋战的辉仔,转身冲到一根圆木柱梁边。他摇转手里的金帘,转到一定速度时,瞄准两支白烛松手投砸。铃铛带着金帘飞奔向柱梁上的两支白烛,白烛跟着铃铛一起翻落到地上,烛火跟着也熄灭。
辉仔拖着金帘准备转战下一对白烛,不想刚刚被他踢倒在地的老者,又重新站起来,并走向辉仔所在的柱梁边。辉仔看着老者头顶的闪烁的烛火,他以为这个老者,就是身边柱梁之边的青铜雕像。他轻跳到一旁,给那老者让路。谁想在辉仔的身后,还有一个老者正慢慢走向自己。
逼近的老者被辉仔发现,他微微转过身体,看着身后的老者纳闷:“为什么同一个柱梁边,会有两个青铜老者走过来?”
正当辉仔在迟疑中观察身后的老者时,刚刚被他让过去的老者突然转身,一刀刺进辉仔的脾脏处,大量的鲜血喷溅出来。辉仔腰部微曲,闷闷地哼叫着,他费解地看着那个刺伤自己的老者。跟着他身后慢慢走来的老者,将手中的刀子猛地扎进他右边肋骨下侧,深红色的血从刀口溢出来,辉仔又一次闷闷地哼叫一声。
再也支撑不住的辉仔栽倒在地上,在他身边的那两个老者没有因此放过他,接连二三地将刀子从辉仔身上捅进捅出,直到辉仔断气。
冲过来的秦川看到了这残忍的一幕,他抡起手里的手电筒,朝那两个老者砸了过去,并大声喊道:“它们会跟着我们放慢动作,记住,只要是头顶烛火没灭的,都要当心!”
老板瞥了一眼秦川,说道:“辉仔这个蠢货,要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