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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季,你怎么不坐?”
“我?我屁股!”
刘邦伸手指了指自己那张被抽烂的屁股,有些抱怨:“我那屁股都给曹大人给打烂了!”
“那你还不快敬曹大人一碗?”
萧何笑了笑:“若是没有曹大人,你们这次怕是很难活着出来。”
“来,夏侯婴,快敬曹大人一碗。”
刘邦的记仇,要看人,不过他一般不记别人的仇,他觉得没必要,与其整天搞那些仇啊恨啊,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去陪陪曹氏,亦或者多躺在曹氏怀里喝喝美酒。
刘邦端着酒碗走到曹参面前,宛如一个多年不见的好朋友,嬉皮笑脸地与曹参碰杯:“谢谢曹大人!”
“其实也不必谢我。”
“若不是你二人是条硬汉子,监狱里那么多官吏,我想帮你们也没法帮。”
曹参笑道。
敬完曹参后,刘邦又走到夏侯婴身前,笑道:“夏侯婴,硬汉!哈哈!”
“大哥,你才是硬汉,方才在过堂时,我都尿裤子了。”
“若不是听到你的声音,我恐怕已经招了。”
两人碰了一杯,当即痛饮。
“你俩确实应该喝一杯。”
“不过喝了这杯酒,你们以后可不许再打了。”
萧何笑道。
“萧主吏掾,您放心,他现在是我兄弟了,改天我带他去见见我的另外两位兄弟!”
刘邦笑着点点头,有时候,他觉得萧何有点像自己已经死去的阿母,对自己,始终有着许多关照,不像家里的老爷子,自己做什么都很难的得到那位的认可。
......
夜晚,刘邦卧房。
“刘季,你又想搞什么名堂?”
刘太公手里拿着一把斧头,在刘邦面前晃来晃去。
刘邦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他摇摇晃晃地走进房屋里,房间里的灯瞬间就亮了,也就出现了方才的那一幕。
“这又是斧头又是锉的,嗯?”
“老爷子,你就别管我了,你儿子我,要干大事!”
“醉成这个样子,能干什么大事?”
刘太公生气地将斧头扔到一旁,继续说道:“但凡你像你二哥一样,老老实实种地,我都不会说你些什么!”
“还有你那屁股,被曹大人打的吧!”
“是,我是不如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