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你?”
“对。”
赵高轻微的点了点头。
“嗯,接下来这件事就交给你吧。”
胡亥的脑海中突然又浮现起了方才那些宫女们的身影,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唯。”
赵高浅浅一笑,这样的美差他最喜欢做了。
“看吧,看吧,迟早有一天,这大秦的江山,都是我赵高的!”
......
雍齿在家中品着茶水,他的妻子就坐在他的正对面。
他已经回到了被抓进监狱之前的模样,吃穿住行都是锦衣玉食,不再是跟普通黔首们吃的东西一样了,不过自先前的那番经历,雍齿再也瞧不起这些普通黔首了。
自从回到沛县的这段时间以来,他的气色就好了很多,人也不再疯疯癫癫,只是,脸上的那道疤痕再也没有办法消除了。
“夫君,你说,你要起事?”
雍齿的妻子不可思议地看着雍齿,这人,已经好端端的回来了,在家里安图享乐就行了,为什么还要造反呢?
“当今天下战乱,各地纷纷暴起反秦,男儿有志在远方,我肯定也是要出去闯荡一番的。”
妻子神色担忧的看着他,上一次她已经提心吊胆了一回,以为自己剩下的半辈子都要守活寡了。
不止是她,全天下的大多数黔首,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起事造反这个概念。
也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了刘邦的呼喊声——
“无耻,无耻?”
雍齿猛地一愣,连忙对着妻子低吼道:“快,我之前那套衣服呢?”
“哪套?”
“就我做死囚犯的那套!”
“啊,那套啊。”
雍齿的妻子这才反应过来:“好像已经被我扔了!”
“扔了?”
雍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扔了它干什么?”
“夫君,你作为豪族,竟然还怕门外那些闹事的人?”
在雍齿出事之前,从来就没有人敢在他们家的院外大吼大叫,哪怕是县令派人来找雍齿,也是在门外恭恭敬敬地等着。
“你既然已经回来了,就没必要再怕别人来家里闹事啊!”
“闭嘴,你懂什么?”
“以为认得几个县令官就了不起了?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刘季!”
“知道我们这个县的县令是怎么死的吗?就是他跟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