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没有希望吧。”审食其用恭敬地的口吻说,这是雍齿比较喜欢他的一个地方。
“他的家人不要了?”雍齿看着审食其,问,这句话既是问他自己,也是问审食其。
审食其盯着雍齿的面庞,望着他疑惑地表情,他的心中立马有了对策:“主公啊,那刘季,他本来就不是个东西啊!”
“您想想,之前在泗水亭,我们与他争夺水源的时候,他就是用奸计打败了我们;后来,在攻打沛县的时候,他也是用奸计打败县令的。”
“由此说来,他的品行非常不端,不管怎么说,反正我审食其是看不上他这种人的。”审食其一脸媚笑的看着雍齿,“若论要在您和主公两人选一个人,那我审食其,自然是选您这种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大丈夫!”
雍齿哈哈大笑,拍了拍审食其的肩膀:“还是你小子会说话啊!”
“来,你今日来的正好,我有件事情想要托付给你。”说罢,雍齿拉着审食其,走到了刘邦的案台前,指着案台上这一堆刘邦做的东西,说:“这些东西,我想要把它做出来。”
“之前我们缺材料的时候,没有地方弄,况且我们的人手都忙着攻打秦军去了,根本就无暇顾着这些。”雍齿自豪地说,“如今我们有了自己的兵马,也有了周市的增援,我们现在完全可以做这些东西了。”
“这......”审食其望着案台上的东西,眼神略微的迷茫,这些东西他见过,之前刘邦还是沛县的主公时,刘邦就喜欢带着兄弟们去做这些东西。
不过,审食其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说:“主公,这些家伙,做他们有什么用啊!”
“哈,蠢货!”雍齿的表情变得更加得瑟起来,他轻轻地拍了一下审食其的头,并未用多大的力气,然后他又搂住审食其的肩膀,说,“如果我们将这些东西做出来,我们今后,就不必再依仗周市了!”
“我们可以用这些东西,去攻打诸侯,等到诸侯全部被我雍齿灭亡的时候,到那时,我雍齿再称帝!”
审食其一听,惊讶的问:“这,这家伙的威力真的有这么强大?”
“我骗你干什么!”雍齿说,“你审食其,现在可是我雍齿的亲信。”
“等我哪天做了皇帝,你审食其,就是我雍齿的丞相!”
审食其轻微的点点头,对雍齿的话,直觉告诉他,他不能全信,这并不是因为雍齿这个人不讲信用,而是就雍齿这个性情,在他看来,迟早得摔跟头。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