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酒楼已经不叫春来酒楼,名字换成了王府酒楼。
这名字就算姓王都未必敢起,现在出现在湖州,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永王府的产业。
酒楼换了主人,原本还敢刁难的税吏还有吃酒从来不给钱的小吏,再加上借酒闹事发酒疯的通通绝迹。
然而酒楼的生意却一直不温不火,甚至还比不上原本的春来酒楼。
阶层产生距离,原本春来酒楼读书人居多却也不乏平民,可如今读书人少了大半,平民几乎绝迹,如果不是官场中人时不时请宴于此,只怕王府酒楼早就要关门歇业了。
置办下这间酒楼纯粹是朱厚炜一时兴起,也确实没指望区区一间酒楼能为王府开源出多大的利润。
可既然王府开了酒楼,如果不能将这酒楼做成湖州顶尖,那毫无疑问,这将会成为王府的笑柄。
湖州是永王封地,如果朱厚炜真要强制那些个商贾、官面上的必须在王府酒楼消费,那酒楼的业绩只怕能增长十倍不止。
只是开门做生意没有强买强卖的道理,王府要真那么干,估计名声得要臭大街。
掌柜还是原本春来酒楼的掌柜,原本的东家把春来酒楼定位成读书人的饭馆,生意虽然一般,可至少能有不少的常客。
说白了就与后世的主题餐厅差相仿佛。
可如今东家换了,王府来的人也言明摒弃原先的经营方式,如果新主人不是永王,掌柜的没准还敢据理力争几句,可现在……
“酒楼经营不善,草民有罪,向大王请辞。”马掌柜头也不敢抬,战战兢兢说道。
这还是王府盘下酒楼之后朱厚炜第一次来,却没想到经营与预期差距这般巨大。
“和你没关系。”朱厚炜合上账本笑道:“听说过甩手的掌柜,还真没见过甩手的东家,本王这个东家做的可不称职啊。”
“大王,都是奴婢……”
“和大伴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也会经营?”
任兴苦笑道:“奴婢只会伺候大王,哪里懂什么经营之道。”
“那不就完了。”朱厚炜呵呵笑道:“本王也不懂商道,不过本王知道这酒楼想要日进斗金,人气最重要,春来酒楼时候,这酒楼吸引读书人也是一种手段,可想要做大做强却是很难,因此本王摒弃了,如今这里是王府酒楼,那么就需要新的特色,马掌柜可有什么想法?”
马掌柜似乎早就想过这个问题,连忙道:“酒楼是王府的产业,王爷您是这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