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辛房间。
“得了吧,张辛可别用画家这两个字讽刺我,总共就花了这么两副比较有灵感的作品,怎么就能成为画家呢?”
张辛没有心情搭理他的虚伪的谦虚,出口调侃道:“景瑜哥哥,你为什么不将画卖一副呢?这样就咱俩可以无忧无虑生活好久了。”
“你别痴心妄想,我还等着它升值,留着以后当彩礼呢。”
“切,你还当彩礼,现在在我房间里挂着,你还想留着以后再拿回去,明明是你痴心妄想。”
刘景瑜抬起头,望了她一眼,似是懒得搭理张辛,又自顾自吃早饭。
张辛锲而不舍,继续开口:“我的景瑜大画家,这两篇文章都是我推荐给你的,那你的灵感来源也是因为我,对不对啊?那你是不是该好好的请我吃顿饭呀,这都小半年了,你都没有好好感谢我。”
刘景瑜笑着看了他,不急不缓的从电饭煲中又盛了半碗米饭,假装认真地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这两幅画灵感都来源于那两篇文章,我是应该好好感谢。明天我就去给介川龙之介烧上一些纸钱,用来表示我对他真挚的感谢。”
“刘景瑜,你,你行,你真是个人才。”
“张辛小姐,谬赞了,在下不才。”
张辛真是憋屈死了,每次和刘景瑜吵架都吵不赢,不过她要不是看在刘景瑜可以做得一手好菜的份上,早就和他绝交了
。怎奈何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吵不过就吵不过吧,又不是只在这一件事情上赢不了他。哎!!!
“回归正题呀,白痴。我要跟你解释一下,我并没有因为创作无望而绝食,而是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也许不是发生的,是做梦。”
刘景瑜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什么事情,有你这个人奇怪吗?”
“你正经一点,”张辛说完后陷入了沉默,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将自己穿到书中的这件事情说出来,并且保证在说完后不会让别人感觉自己神经病,她更不知道的是,自己穿书的这件事情是真实还是做梦,她根本无迹可寻。“你让我组织组织语言,我需要调整一下思绪。”张辛暂时放弃了坦白这件事情。
“霍,我们昔日的文科高材生讲故事,竟然没有思路。”
“刘景瑜,你给我滚。”
“哎,本来在外游玩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有趣的音频,情不自禁的录下来了,想着给某个人的音乐创作上增加一些史料。没想到有人叫我滚,那好吧,我带着我的手机,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