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打铁还须自身硬’。”
过了半晌,李平松依旧目光深沉,挥挥手让李慕之先回去。
李茂之厌恶地看着庶弟的从身旁走过,皱了皱眉,方才转身向李平松行礼道:“父亲”
“我明日要去一趟太原,三五日方才回来,你记得和那林启搞好关系。”
“是,父亲你可知道,那吴天太不像话了,不想着好好的为父亲办事,扯着林启一起做生意……”
李平松沉下脸喝断道:“蠢货,吴天是县衙的捕头,江县丞的人。不要再让我听到‘为我办事’这样的话。”
“是,是。”李茂之忙应道。
“他们一起做什么生意?”
李茂之将晚上听到的大概说了,完了总结道:“总归是些不登大雅之堂的东西,也赚不得多少银子。”
李平松道:“你没提议掺一股?”
李茂之道:“这种腌臜的玩意,又赚不了几个银子,有什么好掺股的。”
“蠢货,那让你送的仪程你送出去了没?”
李茂之往怀里一摸,那些银票还好好的躺在怀了,他不由心里暗叫不好。
“那个,吴天一直扯着他说话,我插不上嘴,一时,一时忘了……”
李平松将手里的毛笔掷在一旁,长叹了一口气,恕骂道:“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东西。便是一头猪,我亲自调教这么多年,也该……。”
这话李茂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听了,只好颤声道:“孩,孩儿愚钝。”
李平松喟叹道:“你看那林启,年纪比你小了十岁,待人接物何等落落大方,于商贾之事更是见识独到。如果他真是颜怀,如此出众的人品却只是还默默无闻。那你试想,他那个声名远播的二哥颜恪,又是怎样的天纵之才?”
李茂之嘴唇挪动,不知如何作答,心中不服道,什么天纵之才,说不定是世人以蛾传蛾。
李平松又道:“我有五儿一女,苇之与芒之年小不论,你二弟荣之是个读书的料子,我指望他日若有机缘可中个进士,光耀门楣。
你三弟慕之虽是庶子,却天资聪慧,行事稳重。但我用尽一生博出的家业,终归最后还是要你这个嫡长子来继承,你可知我给你起名‘茂’用意何在?”
李茂之颤声道:“父亲一片苦心,孩子定不辜负。”
“切记往后行事要更周全些……为父,很希望有一天,我们李家也能像苏州颜家一样。”李平松叮嘱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