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本,居然,居然还有写男人女人谈情说……”
“你不困吗?”
“不困啊,出门这一趟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苏州家里,每日不过就是备考写经义,我那两个先生,还有我娘……”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我是真不爱写经义,枯燥的很……”
颜怀絮絮叨叨说着,林启这次倒是没有不耐烦,很是有耐心地笑了笑,便在他对面坐下来,支着头,面色温和听他说着。
“所以我经义不算好,策论好一些,上个月先生让我……”颜怀吧啦吧啦说着。
颜怀自顾自说着,声音渐小。
“十,九……”林启心中默数着:“……二,一。”
颜怀终于伏在桌上睡着了。
林启心中好笑道,井底之蛙,你们这时代,就算把山河湖海逛遍,还能有什么意思?
但再看颜怀熟睡的样子,他终究还是微不可觉得叹息了一声,少年啊少年。
这才是真正的少年,对未知的事心怀憧憬,愿意用全身的精神气来感知这个荒唐的世界。
不像我这个内心中年的人,只懂养身。
“这样睡着了也好,省得我去你房里铺床叠被。”
他给颜怀披了毯子,洗了把脸的功夫,于三就已经过来给他请安了。
两人就在院中,一边看卫昭练武,一边就着德云社的问题谈了一会,林启见徐峰起来了,便对他笑道:“徐兄且去换身好衣裳,我们去孙府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