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那……蔺相如?”良久,田寿喃喃道。
他觉得自己呼吸都变快了。
“正如那蔺相如!”高彦士掷地有声地应道。
“好!”田寿大喝一声,他终于完成明白高彦士是来做什么的了。
果然,只见高彦士单膝跪地,抱拳道:“末将愿为田公效犬马之劳。”
“好好好!”田寿满脸带笑地扶起高彦士。
他脸上带着笑意,心中却是叹了口气。
唉,要是来的是唐靖就好了。
“不知将军说的功劳要如何立?可有良策?”
田寿问完,紧盯着高彦士的表情。
这是问计,却也是考验。
却见高彦士依旧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咱们需要骑兵。”
‘咱们’二字入耳,田寿觉得颇为顺耳,便问道:“如何有骑兵?”
高彦士比出两指手指,道:“只要铁骑马军的唐都头愿意听田公号令,则大业可期。”
田寿颇为无语,心道:这不等于白说嘛,咱家难道还真不懂?要你说。
却听高彦士接着道:“想拉拢唐都头,却要落在一个人身上。”
“谁?”
“相州颜恪。”高彦士沉声道:“颜恪与末将不同,他是文官,以刺史之尊兼领兵事,允文允武,前途不可限量,但……”
田寿确实烦了高彦士这样说一句卖一句关子,却也只好问道:“但什么?”
“但唐都头与他有过节。”
田寿问道:“什么过节?”
“两年前,颜恪与忻州观察使祝圣哲联名上书,要取消厢军的黔面,不再在兵士脸上刺青。这件事,最反对的便是禁军。当时唐靖曾公开嘲讽过颜恪,说他哗众取宠、拉拢人心。”
田寿奇道:“那又如何?这不过是一桩小事。”
“后来,颜恪的胞姐成了四皇子的侧妃,亦在京中。唐靖又嘲讽颜恪卖姐求荣。为这件事,他得罪了四皇子侧妃。”
“唐靖嘴这么欠?”田寿有些迟疑起来,喃喃道:“但不过就是个庶皇子侧妃,得罪了又如何?”
“唐靖本有望成为殿前司指挥司,却因为这件事丢了此职。”
“颜恪有这能量?”
“应是四皇子办的。”
田寿奇道:“咱家在京中从不知四皇子有这样的能量,你又如何得知?”
高彦士不慌不忙道:“家兄是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