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鹿斌的妈妈被吓得双膝跪倒在地,颤声问道:“老爷,您有什么事么?”鹿斌看见母亲被吓跪的样子,小脸蛋上也一阵泛白。
那走进来的中年武士,脸上却是一幅和悦的神色,伸出双手,来搀鹿斌的母亲起身,鹿斌的母亲,不敢触碰伸过来的大手,也不敢起身。
倒是那中年武士,微笑着开口说:“嫂子!你先起来,跪着不好说话呀。”和善的看着面前跪着的鹿斌妈妈。
鹿斌的妈妈倒一时没了主意,只得顺从的从地上站起身来,不敢直视武士的目光,两手垂低,呆呆站立着。
中年武士脸上的笑容不改,轻声说:“嫂子!你先坐到石床上去吧?”看着鹿斌妈妈慢慢退至石床旁坐下后,他转头看了看身侧仍旧呆立着的小鹿斌。和缓的声音询问道:“嫂子!这孩子的父亲是为了救人而被烧死的吧?”鹿斌的妈妈诧异地望着中年武士,呆了一会儿赶紧回答说:“是的,老爷。”心中的悲伤又被勾起。
中年武士蹲下身子,伸手轻柔地抚摸着小鹿斌的头顶,凝视着那双清澈的大眼睛。自语道:“是个标致的好孩子,只是不知道根基如何?”大手伸到鹿斌的背后,轻轻地触摸他的脊骨。鹿斌瘦得不成样子,背脊骨高高的耸起。可中年武士触到他第二节脊骨的时候,脸上现出惊奇的神色,心里暗自揣度着:“没想到这孩子竟是个修练的奇才。”他转头看向鹿斌的妈妈,那苦命的女人正又在暗暗的垂泪呢。中年武士柔声说:“嫂子!我想求你件事。”
鹿斌的妈妈缓缓抬头,以手拭泪,惊异的回问:“老爷,请尽管说。”中年武士站直身子,向着鹿斌妈妈,躬身一揖,缓缓说道:“不瞒嫂子!我本是赵国修仙门派广元宗的长老,名叫鲁升;只因与别派纷争杀伐,伤及人命,遭人追杀,才被迫躲到这窘国矿山中来避难的。”看见鹿斌的妈妈又欲起身行礼,鲁升赶紧摆手道:“嫂子!不必多礼。”鹿斌的妈妈复又坐定。鲁升继续说:“我在这矿山中已藏身数年,不想今日为了不得不为之事,显露了修为,恐怕仇家不久便会追来,我又将逃往他乡,只是走前还有一事未了。”
鹿斌的妈妈不禁关心的问:“仙师有何事吩咐,请讲!”
鲁升道:“我辗转异乡避祸数十载,孑然一身,孤苦伶仃,一直有收徒的心愿,想有个人陪伴,即使每天只陪我说一句话也好啊。”
鹿斌的妈妈不解的问道:“仙师的意思是?”
鲁升看向身旁的鹿斌,满意的回答道:“我想收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