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何体统。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再看那名被呵斥的下人,此时早已经吓得浑身冒汗颤抖不已。只不过不知是曹植把他吓成了这样,还是其他什么事情。
只见他结结巴巴的说道,“启...启...启禀王爷,府外有人求见,是...是...是太常府上的...韩肇,韩公子。”
曹植闻言心中不免感觉有些蹊跷,平日里自己虽然与韩暨私交甚厚,可也仅限于他们二人只见,他与韩府的其他人交往并不深啊。那韩肇乃是
(本章未完,请翻页)
韩暨长子,他今日怎么前来了。
想到这里,曹植还是没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那请韩公子进来便是,又何必如此慌张。”
那名仆人还想要说什么,可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随即起的身来去向那韩公子汇报去了。
也或许是这些时日,曹植过于劳累用脑过度了,因此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发现这事情的蹊跷之处,要是放在往日,他早就知晓了。
少时,就见得一中年男子,浑身缟素飞奔而来,见到曹植之后便普通一下跪了下去。
曹植见此,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那仆人被吓得抖如筛糠了。
想到这里,曹植终于颤颤巍巍的问道,“韩兄,发生了什么?”
只见地上那人闻言嚎啕大哭,“吾父,于昨日夜里三更时分,病重而死,今特来向王爷奔丧。”
曹植听到这里,眼前一黑,顿时就要向后倒去。
“王爷,王爷......”
众人见状,急忙上前搀扶住了曹植,并将他扶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只见曹植此时已然泪流满满,“我与公至先生,相识不过五年,可相交甚深。不曾想,公至先生竟然走的如此之早,从此,吾失一老友矣!”
一旁的众人闻言,无不潸然泪下。
过了一会儿,曹植的心绪稍微稳定了一些,向一旁的韩家长子韩肇问道,“公至先生(韩暨,字公至)临终之前,可有什么话留给我的嘛?”
韩肇擦了一下已经哭肿的眼角,缓缓说道,“吾父临终之前,多次嘱咐于我,让我一定要转告王爷。日后,这纸张做好的一天,希望王爷可以帮忙烧上几张,好让老父知晓。”
曹植闻言,再次泣不成声。
良久之后,曹植终于稳定了下来,命下人寻了一条素布前来,随即系在了腰上,“走吧,带我前去祭拜一下公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