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边来的?”
老头问道。
王跃随手向东一指。
“太师,听他说话确是京东一带。”
那年轻官员说道。
王跃悚然一惊,他忘了这时候的语言问题,但为什么他能听懂宋朝官话?宋朝官话不是据说很有闽南味吗?还有,他嘴里说出的是什么?难道他现在说出的不是现代话吗?那么他们为什么能听懂?那他到底说出的是什么话?现代话?宋朝官话?山东味宋朝官话?
但这时候山东话似乎也不是现代山东话吧?
细思极恐!
“你这武艺是哪里学来的?”
老头说道。
“俺是山里砍柴打猎的,这都是从小就会的,倒是山里有个老道,看在俺经常给他送猎物,也教了俺一些,后来老道死了,俺就自己练。”
王跃说道。
老道嘛,大宋皇帝就信这个!
山里修道之士,点拨一个根骨不错的淳朴山民,这完全符合演义的人设,反正老道已经死了,也不可能去找了调查一下,再说他现在的本事也没什么惊世骇俗的。反应快点,胆子大点,跳的高点,这都还在一个凡人的范畴內,跟什么神仙妖孽之类扯不上关系,最多也就是个猛将,而大宋最不值钱的就是猛将。
他要是吟一首沁园春才真正会变成焦点。
一个莽夫而已,无足挂齿!
老头点了点头。
“伤的都如何?”
他问身旁一个军官。
“父亲大人,二十四弟腰扭伤,估计需养些时日,十八弟还昏迷,但身上并无明显伤口,看脸色应无大碍。”
那人毕恭毕敬地说道。
王跃没真正伤人,那个扭腰的是自己扭的,跟他又没什么关系,那个被他一屁股撞晕的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他是用屁股撞,又不是用斧头撞,倒是那一斧子要是略微向前点就真得蛋碎了,不过还有一个人,那年轻官员手下的……
“太师,下官那随从也只是被这厮丢出的连枷打晕,说起来技不如人,怨不得别人。”
那官员说道。
“张家如何?”
老头问道。
张家的人已经到了,不过那少女没到,估计正找地方洗澡呢,那中年人带着四个水手,就在不远处战战兢兢地低着头,一听这话赶紧上前,看得出心情紧张冷汗都出来了,太师给他的压力还是很大。
“回,回太师的话,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