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三根实际上只是轻微瘪了,喷铁砂子还是凑合。
“这东西终究还是太小。”
刘錡举着一根微缩版多少有些遗憾地说道。
这就是他仿制的,实际上就是一根三眼铳,王跃那样的六眼就算缩小也一样还是太重。
他们俩已经试验过,十丈内勉强能破甲。
但打李孝忠慷慨拿出当试验品的瘊子甲,一样还没什么卵用,虽然打坏了甲叶子但却无法形成侵彻。
这个威力与神臂弓差距还是不小。
“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这东西就不是对付重甲的,再说了不能打人还不能打马?具装骑兵才几个?哪怕咱们的骑兵,其实多数也都不是重甲,哪个骑兵穿步人甲上战场?李孝忠敢穿一身重甲骑马,是因为他的马好,普通骑兵有哪个能配上他那样的宝马?”
王跃说道。
这个本来就不是大宋的救世主。
再说就宋军之后两千人被十七个金军打败的表现,给他们斑鸠铳都没用,估计马克沁大概能行,相反没有火器的岳家军一样暴打金兀术,说到底大宋的关键不是什么武器。
关键是人。
“走,咱们溜出去,这个种师道摆明了就没准备让咱们上战场,在这里看热闹简直憋出个鸟来!”
王跃说道。
他们跟随着种师道的中军。
但中军根本不在前线,前线是杨可世的前军,另外还有赵明杨志的选锋,他们在桥头列阵,在中军都看不到那座桥。
“这属于违抗军令吧?”
刘錡愕然道。
“我们接到过什么命令吗?”
王跃说道。
刘錡闭嘴了,他们的确没接到过命令,就是种师道的一个亲兵跑去让他们跟着一起行动,没有明确说是中军,但这个亲兵就是在中军进军时候叫他们的,所以实际上就是让他们跟着中军。种师道的确没准备让他们上战场,童太师手下那么多名将,这功劳总得公平分配,王跃之前搞得一帮名将全都没脸面,这已经很不好了。
这一次当然不能再给他表现的机会。
功劳都归他了,人家大老远跑这一趟算什么?上次将计就计就是因为那些将领们迫不及待想打耶律大石闷棍立功,才怂恿童太师下令的。
只是他们没想到自己被打了闷棍。
“如今大战在即,又岂是我辈安坐之时?纵然我等直属宣抚司,种节使不便差遣,难道我等就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