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投降谁。
活命嘛!
不丢人!
现在重新做大辽忠臣,下次女真来时候继续投降……
还别说,他这种人往往最快活,这家伙原本历史上一直做到金国的宰相,封王,不过这次他就别想再继续玩了。
“赤……”
王跃说道。
很显然这个称呼让他不太适应。
“燕公,鄙人汉姓张。”
赤盏晖这么懂事的人,立刻笑着替他解决了这个问题。
“张公,这些女真原为大辽臣民,却造反作乱致使生灵涂炭,公与诸位都是大辽忠臣,自然与之不共戴天,这处死他们的重任就交给张公和诸位了。”
王跃一脸庄严地说道。
说完他将一把斧头递给赤盏晖,而他身旁杨再兴等人纷纷拔出自己的斧头递给赤盏晖身后那些官员。
赤盏晖和这些人脸色全变了。
“燕公,这个还是贵部行刑为妥。”
他说道。
做墙头草最重要的是手上不能沾血,所以这次完颜阇母进攻张瑴,他就故意拖延在后面观望一下,原本他是要跟随的,但他借口部下没召集完,先请完颜阇母出兵。后者本来也自认为会碾压,甚至能够吓得张瑴投降,所以也没催他,这才让他逃过一劫。做墙头草的原则就是不能沾血,手上沾了血就很麻烦了,而王跃这个混蛋明显就是要让他们没有退路。
“张公是女真吧?”
王跃笑眯眯地说道。
“燕公,某虽出身女真,但祖上自大辽立国就为辽臣,燕公难道怀疑某对大辽的忠心?”
赤盏晖正色说道。
“那就砍死他们!”
王跃说道。
“燕公如此怀疑某,难道要某一死表明心迹?”
赤盏晖说道
然后王跃手中宝斧凭空出现,在他惊骇的目光中顶在他胸前……
“张公,要么你砍死这些女真,要么我就剖开你的心,看看你对大辽是不是忠心,包括诸位也一样,要么砍死他们,要么剖出你们的心,毕竟你们说自己忠心这个我也不知道真假。”
王跃诚恳地说道。
他身后结阵的骑兵纷纷敲击他们的旁牌发出嚎叫。
赤盏晖悲愤地看着他,最终无奈地接过那把斧头,然后步履沉重地走到一名女真俘虏身旁,在后者惊恐的目光中低下头,而一旁完颜阇母依然在惨叫,不得不说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