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无数军民来告状。
然后王跃也同样当着这些人的面公审。
审完定罪。
该流放开荒的流放开荒。
该杀的直接拿尚方宝剑行刑斩首。
鼓楼。
“你有何冤情?”
王跃一副青天大老爷的架势看着前面一个破衣烂衫的女人,不过看年龄也就二十出头,后者怀里还抱着个一两岁的孩子。
后者赶紧跪下……
“不用跪,公堂之上以后都不准跪,给她搬个凳子!”
王跃说道。
旁边的士兵赶紧拿了个凳子给那女人,后者还不敢坐,王跃很干脆地一拍桌子,那女人才吓得战战兢兢坐下,一旁戴着镣铐的詹度等官员默默看着。他们都必须旁观,王跃就是要在这里扒了士绅们的底裤,自然要让他们在一旁看着,而其中一个官员的明显脸色有些异常,估计他是认得这个女人。
“青天大老爷,奴家原本是本地大户张凝蒲小妾,老爷纳奴家之时已近六旬,一年多奴家有孕,其侄张镇在外散播谣言,说奴家的老爷实不能生,从外面找男人让奴家怀孕,以免家产落入其手中。那张镇是举人,族中都听他的,族人不断于老爷面前恶言嘲笑,老爷年纪大了受不过气,竟然被气的吐血卧床,其时奴家已生下这个儿子。那张镇不顾一家之情,令人将奴家及儿子逐出家门,之后带着其弟闯入老爷房中,逼迫病床上的老爷以其弟为继,老爷当晚就被气死,他便以其弟公然夺了老爷家产。
奴家到县衙告状,知县与张镇交好,收了他的礼,反说老爷遗嘱笔迹不符,那张镇又找了个男人,说老爷就是让他使奴家有孕,奴家无处诉冤,只能每日乞讨为生。”
那女人哭着说道。
“啊,圣贤书教出的就是如此?”
王跃看着詹度。
后者默然不语,旁边那个官员脸色苍白。
“遗嘱何在?”
王跃说道。
“奴家在祠堂哭诉,却被那张镇趁机夺走撕毁,不过好在老爷其实写了不只一份。”
那女人说道。
紧接着她掏出一打一模一样的遗嘱来……
“你为何不继续告?”
王跃笑着说道。
“回青天大老爷,奴家原本想继续上告,只是那张镇跟着知府办军务手下有数百兵,奴家自知告也无用,不想老天开眼,青天大老爷来为奴家主持公道了。”
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