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跑着躲闪。
“打呀,他都这样欺辱你们,你们还不还手?打,打死勿论,本王给你们做主!”
王跃说道。
那个告刘乡贤强姦自己老婆的男子瞬间醒悟,正好在刘茂所后面的他,抬脚踹在这个老家伙腰上,后者猝不及防,惨叫一声扑倒,原本被他追打的那个被诬陷放火烧山的同样清醒过来,立刻纵身一跳,正好跳到他背上。刘茂所本来就磕的满嘴血,这一百多斤踩上,连血带口水一起喷出,然后周围一百多个苦主怒骂着蜂拥而上,拳打脚踢,还有力气不够下口啃的,刘乡贤在围殴中一开始还挣扎,但转眼就只剩下抽搐了。
“下一个!”
王跃说道。
紧接着一个告状的被带过来。
他看着还在围殴刘乡贤,甚至已经发展到咬刘乡贤肉的众人,立刻精神状态明显振奋起来。
他告的是本地府学生谭诏启,因为他家交不上租,纵使家丁谭永寿,朱奉将他爹殴打重伤,之后谭诏启依然继续逼租,他爹被逼投河自杀。
这类案子并不少。
但最多也就是杖责家丁而已。
不过谭诏启已经被抄家,所以王跃做主再拿出些钱给苦主就行了。
“世安公,如此可妥当?”
王跃问詹度。
“妥,若老夫审理亦当如此,只是阁下可想过,若非如此手段,地主何以收租?刁民都不想交租,此辈总会有借口,水旱风霜,虫吃鼠咬,总会有交不起租的理由,地主宽限一个则他人尽皆效仿,只能以威逼之,甚至杀一儆百,但这难道就是地主本性如此?”
詹度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我就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
王跃说道。
“没有地主,也就不会有人逼租,更不会有人被逼着投河自杀。”
他紧接着恍如懂王般睿智地说道。
“阁下倒是智慧过人!”
詹度无语地说道。
然后下一个告状的……
是下一批。
又一个五毒俱全的我大宋善良好地主勤俭节约积累家业的典型被揪出来。
这个叫祁静夫的老乡贤,罪行也不少。
一个是串党赌博,也就设赌局引诱别人赌博,这个似乎是这时候地主发家的主要手段之一,大宋朝缺少明朝那种超级大地主,哪怕被视为六贼之一的朱勔在江南据说也就才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