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了心事的陈月,面上一阵发烧,不再说话,也不敢看杨净。
“其实我也挺想知道的。”这是发自肺腑的,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很少有人了解自己。
一滴晶莹的水珠滴在杨净额头上,自额心摊开包裹住杨净全身,顷刻间,那薄薄一层水衣便化为黑色的雾气。
“果然……果然……”那人呢喃道。
看到那转瞬即逝的雾气,陈月心中猛然兜住一颗千斤石,沉到了底。
绝望……好好一个人,怎么是绝望呢?
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杨净:“怎么什么都没有?你们看见了吗?”
那人愕然:“你什么也没有看到?明明是黑雾。”
“黑雾?是的吗?”杨净看向陈月,后者点了点头。“可是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啊?再来试一次看看。”
再来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你确定你看清了吗?”
“我眼睛没瞎?”
“不可能,本人是可以看见的。”
“小子,你来试一试。”
陈月犹豫了一会,走了过去。水幻化成了红色的雾气。
“看清了吗?”那人问
“……红色。”
“这水不会出问题的。那就是人有问题了。”
杨净跳过这个问题,问那人:“你是什么颜色?”
“当初,也跟这小子一样,心有不甘。经过这漫长岁月,寂寞磨平不甘,痛苦滋生反省,最后我累了,堕落于无尽的黑。”
“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
刚从山洞里回来,包娘就被一个壮汉二话不说扛到了村长门口。
一个牙齿发黄残缺的男子笑嘻嘻道:“虎子,这好差事晚上肯定还回味吧。压着舒服吗?”
周围男子听着,都意味深长的看一眼,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包娘的脸色变了变。
那名叫虎子的壮汉将包娘粗鲁的丢在地上,趁机还揩了一把油。
村长:“各位真人,就是这贱人下的毒!”
温化夷对着那额间有印记的人称道:“大师兄,这事我擅长。”
大师兄名川芎,为人岩岩如孤松之独立,让人油然而生恭敬之心。“切记不要伤害他们。”
“是。”
温化夷不紧不慢:“你丈夫叫什么名字?”
包娘:“你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