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望在进了灵堂上过香后就一直默默的等待在一旁。
他在等张父接受自己刚刚所说的话。
张父的反应其实秦望也能理解,换位思考若自己是张父,也会认为这是官官相护,是找人替刘子希开脱。
见一旁的张父稍微冷静下来,秦望这才继续与他交谈。
”在下姓秦,今科探花。愿以自身功名和我秦家声誉做担保。并没有替他开脱的意思,只是此案确有疑点,所以这才上门叨扰。”
张父听到秦望所报的身份亦是心里一惊。起身郑重的与秦望见了礼。
“原来是小秦相公当面,是在下眼拙。当不得如此郑重,我信小秦相公就是。”
见张父终于能冷静下来同自己交谈,秦望也是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气。
“烦请回忆一下近日令媛可曾有何异常的地方”
张父恭敬的将秦望请到正厅坐下,让张母去沏茶。
将茶水递给秦望后,这才思考起秦望的问题。
“近几日,她娘准备给她再说一个人家,所以都是让她在家里呆着不在外露面,很少与人接触。要说异常,并不是最近才有的,自从去年决定给她说亲开始就整日闷闷不乐。”
“那令媛如此,可是有心仪之人?”
秦望猜测估计是有的,不然张父也不会这么说的。
“都怪我,猪油蒙了心,一心想要她嫁个好人家,这才...这才...我可怜的蓉姐儿啊!”
回答他的不是张父,而是在一旁靠着门框抹着眼泪的张母。
张父闻言安抚了其一番,将她送回灵堂,才回到正堂、
“小秦相公莫见怪,内子也是自责方才如此”
秦望抿了一口热茶,伸手请张父坐下。
“何谈见怪,如此也是情有可原。”
张父一脸愧疚的坐下,将话题拉回。
“说这心上人,其实是有的,这酒坊后面的胡同里,有一个哥儿叫耿迪,之前救了蓉儿一命,蓉儿就曾与家里提及想与他成婚”
说到这里,张父叹了一口气,眼眶红润,眼里尽是愧疚。声音也变得哽咽。
“可...可她娘认为她家里只有一个人,是个孤儿。家境也不殷实,只有一个城卫的差事。所以并没答应,说的话也有些重,伤着小女的心了”
秦望心想这耿迪也不知希哥儿有没有问到。
“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可否到令媛房间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