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溪!”
沈星刚走过花街,就听见有人喊她。
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沈星回过头,注视着大步走过来的男人,他携着清风明月而来,在她原地停留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来到她面前。
她扬起属于她的微笑:“九爷。”
封京墨的脸庞隐没在黑夜里,唯有那双鹰眸明亮而深邃,眉目是轻蹙着的,给人一股不可抗拒的压力。
“你怎么在那等那么久?”
沈星需要仰头看他,他太高了,目测得有一米八五以上,她也就一米六八前后吧。
“因为九爷生我的气了,不敢私自进去,也算是感谢九爷今日的再次搭救。”
她的话永远那么严丝合缝,挑不出丝毫的错误。
也正是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她似乎没有情。
封京墨跳动起来的心,忽然就停了下来。
就在她转身之际,他说:“如果今天我没有出现在药铺,你是不是永远不会去找我?”
沈星侧眸,“永远是多远?”
“一辈子。”他说。
沈星眸光轻动,“我的一辈子,很短。”
简简单单的七个字,似乎道出了人生苦短的涵义。
她把人生和命运看的太透了。
就像是她永远在看着别人生活,却从不踏入生活半步,一直站在那条边界线上,隔岸观火,任由世俗的言论如何冲击她,她都岿然不动。
这样的人,最是无情。
但她却无情的有温度,就像现在,她还在笑着,可距离感太深。
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她似乎随时都可能消失不见,一转身,就再也找不到了。
“子溪。”
“我们在一起吧。”
-
沈星的梦里还在回荡着他的最后一句话。
这一夜她睡的出奇的久,后来,她没有应答,无声离开。
日上三竿,天大亮。
沈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披着斗篷,带着素和长鱼去了药铺。
因为她来晚了,那些人都以为她不来了,走了一些。
可最前面的五个依旧在等,见她来比见到天神还激动。
按照以往的行程开始给五个人看病,抓药不收费。
凡事她看过的病人,无一复发,全部康复。
名声越来越燥。
少妇今儿急匆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