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着东西。
就在她起身想喝点水的时候,胸口传来熟悉的痛感,让她挣扎着扭动身体。
痛感传遍四肢百骸,疼到五官都在扭曲,她死死的抓着面前桌子的腿,指甲恨不得都抠进木头里。
“额……”
沈星这次忍不住喊出了一点声音,她死死的咬着牙,怕咬到自己舌头。
就在她恨不得一头撞在桌子腿上的时候,痛感又在一瞬间减弱。
过程很短暂,可也非常痛苦,痛苦到刷新了沈星对病痛的认知。
浑身都湿透了,她倒在地上动不了,力气被抽空,像是一只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她眼睛空洞且无神。
过了一会儿,挣扎着爬起来,脸白的吓人,手抖的像是筛子。
坐在椅子上,沈星擦了擦嘴角流下的血迹,神经似乎都在翻腾的跳跃,每一下都刺痛着她。
烛火噼里啪啦的作响,拉长了女人的影子。
烛火一夜燃烧着,椅子上的人也一夜没动,天刚刚蒙蒙亮,她才拖动麻木的身子出了门。
厨房里,沈星挽起袖子开始活面,准备包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