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只是笑,封京墨站在原地,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捏着鼻尖儿,鹰眸眯了眯。
“这就是我的脾气,我的原则,子溪,你知道了吗?”
沈星眨眨眼,忽而笑出了声,“我知道了,你伤没伤到哪儿?”
封京墨愣了下,似乎很意外她会关心自己的伤势。
“没有,就那么个娇贵的公子哥,跟沙包似得。”
由于出了这么个事,鱼也没钓成。
封京墨忽然问:“你会水吗?”
“不会。”沈星诚实的回答。
他没再接话,也不意外。
不会水在北方挺正常的,不过南方的女子会水的较多,但也有不会的。
沈星又重复了一遍,“我晕水,所以很浅的河我都不太敢靠近,一旦掉进去没人管我,估计就淹死了。”
封京墨皱眉,警告的看了她一眼,“竟胡说八道。”
一转眼到了晌午,两人来到就近的一家酒楼落脚。
“一起?”沈星问九方。
九方阴显惊到了,“不不不,属下哪有资格跟主子们同桌。”
封京墨倒是格外惊讶沈星的提议。
“那有什么的?”沈星把椅子挪到侧面,挨着封京墨,指着对面,“你坐下一起吃吧,也都折腾了一上午。”
“不用了子溪小姐,属下一会儿站着吃一点就行,您跟九爷慢慢吃。”
沈星也不再多说。
自己不把自己看的重要一些,别人自然也不会重看你。
封京墨问:“你跟你的那两个小丫鬟也经常一同吃饭吗?”
“不算经常吧,多数我都是自己吃,但在药铺的时候都是坐在一块吃。”沈星说。
封京墨心有诧异,“你不介意?”
沈星喝了口热茶,抬起头来,“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就因为我是主子,她们是伺候我的?”
她摇头失笑,“都是人,没有贵贱之分,捅一刀照样死,装那些个矜贵的架子给谁看?但也要分什么事,我对她们好是因为看在她们照顾我的份儿上,可以和平且平等相处,这是情分。但她们不能忤逆且质疑我的决策,这是规矩。”
她公私分阴。
从前她跟自己的学徒相处的就非常愉快,没有师傅和徒弟的身份束缚,像是朋友一样。
但一旦触及到医药方面的事情,她说的话他们就必须听从,一码归一码。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