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周行宵看她不想说，也没有勉强她。
看她若有所思就问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在想嗯嗯。”对于那个孩子，她很想靠近，而又很害怕自己会不会吓到那个孩子。
“他很喜欢你，不用担心。”
“嗯。”
秦绯吃得很慢，也吃得不多，放下餐具以后就静静地待着。
“我知道，那个……”
“分居两年，可以离婚。”
“我想搬出去住，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可以共同抚养嗯嗯。”
秦绯一口气说完了自己想说的。
周行宵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周遭温度都降低了不少。
“离婚？”
他的语气有些吓人，秦绯：“嗯。”
周行宵深呼了一口气，语气有些克制：“理由。”
他这样理智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会往有利的地方思考。
可是秦绯怎么也说不出这个理由来，平心而论，当初是秦家上赶着周家这门亲事的，也是秦绯死缠着周行宵的，两年前她生了孩子以后也不是周行宵赶走她的，她没什么好怨怪他的。
可她就是很想离婚。
“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就闭嘴。”周行宵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也听见秦绯在后面对他说：“那我想要先搬走。”
“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