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芷蘅今天没有耐心跟她解释,双手交叉,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你先出去。”
“大小姐。”
“出去!”
骆芷蘅的脸上甚至还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从来都没有这么着急过。
甄澜不服气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骆芷蘅:“她已经走了,你出来吧。”
话音刚落,高大修长的男人从休息室里走出来。
他上身的衬衫纽扣没系好,坐在办公椅上的骆芷蘅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此人不是别人,是秦靳北。
骆芷蘅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招惹了这个可怕的人,从前她只知道秦家有个低调沉稳的养子。
有一次附院的官司被委托到了这个人手里,她和他有了交际,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可怕。
“阿蘅,”他虽然是这么叫她,可依然让人觉得心里很凉,骆芷蘅心都在颤抖。
“你别这么叫我。”
秦靳北自然不会在乎这些,平常温润的脸上现在都是冷漠的颜色。
“你似乎对自己过于自信,凭什么觉得绯绯和周行宵交情不深?”
骆芷蘅脸白了又白,一把推开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站起来看着他:“你懂什么,明明和行宵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人是我!”
“那他为什么没有娶你?”
“因为他要继承周家,他要有自己的孩子,而且因为他父亲当年跟秦家订下了婚约。”
骆芷蘅很激动,没有跟周行宵在一起是她一辈子的痛。
更何况,还要被这个人拿来羞辱。
“是吗?”秦靳北嗤笑一声,“那在他眼里,原来传宗接代比你更重要。”
“还有,是你妹妹使尽了手段,小小年纪就想勾引他,嫁进周家。”
秦靳北看着她伤心封魔的样子,“骆芷蘅,你真是可悲。难道这样的事情,你只能怪秦绯吗?”
作为一个男人,他很了解。
骆芷蘅和他一起长大,但凡有什么男女之情上的心思,那么他肯定早就要了她,早早地把婚结了。
这是钟情,也是占有。
“呵,你有什么资格来笑话我,为了得到钱,你还不是伪装了这么多年,别人看不出来我又不是看不出来,你心里对自己妹妹的那点儿龌龊心思,难道我还不知道吗?”骆芷蘅很激动,几乎是口不择言,“要不是为了得到秦家的财产,你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