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这一连串的因果真实性很大。
虽然在常京桐看来,这光明社团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看重的从来不是他们口中宣传的神明,而是召集并洗脑这群有钱有权的人后所能取得的利益。
晓月等人完全是无辜受到牵连的牺牲品罢了。
……
常京桐直到做了笔录出来,还有些恍惚。
警车悄没声地进了学校,直到到了楼下,才听到那刺破静谧夜空的警笛声。
常京桐坐着警车离开学校的时候,才发觉外头的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偏僻荒地。
公路开出一段后,城市的风貌便一一展现出来。
小车公交从警车旁掠过,一眼望去,虽然还没有二十多年后密集的高楼大厦,但建筑群还是齐整地排布开,骑自行车的人穿过一闪而过的小巷,人声涌入常京桐的脑海中,将她漂浮的灵魂拉扯了回来。
“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我把你叫来的!你怎么可以害我!我明明就要看见她了!我就要……”
走廊里或坐或站着一批学生,他们俱是穿着古怪的黑色斗篷,警局的空间有限,他们局促地挤在过道里,全然没有在学校时的气焰。
那黑暗中装腔作势的作派在日头下只剩下遍地的尴尬狼藉。
余宝颍一见到常京桐的身影,登时什么都想明白了,尖叫怒吼着要冲过来,被人强行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