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惨,怪不得我感觉和阳了一样!腿还疼,应该是砸的。】
迟非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又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势。
还好,身上多的是擦伤,倒是没有什么骨折之类的,就是头顶有点痛。
一摸,居然开了个不算太大的口子,但已经结痂了,只是有点胀痛。
顺便将身下的四个人检查了一遍。
便宜老头的伤还好,看起来是右腿骨折了,接上就行。
大儿子的有点惨,脸上都被石头花了一道大口子,胳膊都有点稀烂,还能活着,顽强!
二儿子看起来还行,身上是淤青,脚腕子肿的和猪蹄一样。
三儿子身上口子不少,但也没有那般残忍。
这么一看,也就大儿子惨了点。
看着那小小的孩子,又看看身边这些残废的“壮劳力”,迟非晚叹了口气。
“温凉,我们家还有钱吗?”
温凉往后退了一步,她摇头,似乎有点恐惧:“不、不知道……”
半年前她知道了家里的铜板在哪里放着,结果两日后,娘亲和爹爹就把她揍了一顿,还饿了她两天。
说是铜板丢了,是她偷的。
自那之后,温凉就躲着,再也不去看铜板在哪里放着了。
迟非晚:……
【这孩子怎么总是战战兢兢的!】
迟非晚:“好好好,等你爹醒了我问你爹。”
温凉看了一眼爹。
她该怎么告诉温柔娘亲,爹爹可能是个脏东西?
迟非晚看了一眼天色,若是再不请郎中,天黑了,就不好请了。
低头看着还在昏睡中的便宜老公,迟非晚伸手推了推:“醒醒!”
男人没有反应。
迟非晚咬牙低啧,这不行啊!
新时代的女人,不能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