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以萧父扭头离开为结束。
“来,吃饭。”
他们一走,萧与卿也很快将领带扯松丢到旁边,还给时渺倒了杯酒,“庆祝你演出成功,我们先喝一杯。”
时渺终于看了他一眼,“疯子。”
萧与卿笑,“你怎么还骂人呢?”
时渺懒得管他,直接起身,但下一刻,萧与卿又将她按了下去!
“陪我吃饭。”
“我不吃!”
“那你看着我吃。”
“我……”
“我给你钱。”萧与卿笑着说道,“十万,够不够?”
他的话让时渺一愣,然后,她垂下眼睛,慢慢咬紧了牙齿,“我不需要钱了。”
“什么?”
“我不要钱,你还是自己吃吧。”
“站住!你之前怎么答应我的来着?当时又是感谢又是鞠躬说要请我吃饭,这才过去几天?”
最后,时渺还是默默的坐了回去。
萧与卿将酒杯推给她,“不吃饭就喝酒。”
“我不喝。”
萧与卿眯起眼睛,时渺只能将酒杯接了过去,喝了一口。
和其他入口刺痛呛人的酒不同,这酒甜丝丝的,时渺放下酒杯时还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好喝吧?”萧与卿又帮她满上,“这可是珍藏酒,寻常人喝不了的。”
“我不喝了。”
“你看我刚被人骂了,还得看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不可怜吗?你陪我喝两杯酒怎么了?”
萧与卿在酒桌文化上浸淫许多年,酒量很好,劝酒的功夫更是一流。
寻常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小白一样的时渺。
不到一会儿功夫,她的脸便直接烧了起来,说话也开始结巴,“我……我真不能喝了。”
“没事,我等一下让郑晚带你回去。”萧与卿笑眯眯的说道,“来,再喝一杯。”
“我问你件事。”萧与卿见差不多了,开始问她,“你和慕词是什么关系?”
时渺努力抬起眼睛,“慕词是谁?”
“就夏城的慕词。”
“哦……你说他啊。”时渺笑了笑,摇头,“我不认识。”
“我那天明明听见你叫他郁词了,他是不是你哥哥?”
时渺不断的摇头。
——这丫头,都醉了还这么谨慎。
萧与卿极有耐心的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