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住。
他就垂着眼睛帮她擦着。
每一寸皮肤都被他用毛巾细细擦过,再发现她脖子上有一处划痕时,他的眉头顿时拧紧,“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听见他的话,时渺这才自己伸手摸了摸那里。
——应该是昨天车上玻璃被打碎的时候不小心割的,现在都已经结痂,如果不是因为容既发现,她自己都忘了。
“没事。”时渺说道。
“什么叫没事?”容既的声音却一下子冷了下来,“怎么受伤的?你这两天都去过哪里?”
时渺不敢跟他说自己昨天遇上暴乱了,正要避重就轻说一下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了敲门声。
然后是一道清丽的声音,“容既哥,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