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到向箖脸上的×号。
向箖:“那天晚上被酒瓶玻璃划的。当时可能伤口太细了,您没注意到。”
张口就把锅甩给了袁山羊。
时云州的目光从她脸上掠过,看向陆行。
陆行却已经在打量时云州,笑道:“还活着呢?那样都能救回来,真是奇迹。”
这话让时云州目色发沉:“你是?”
陆行指指左胸的牌子:“不过我是脑科医生,当时凑巧值班,并没参与救你。”
陆行完全没有结交的兴趣,说完这话,笑笑,就抬脚走了。
目送人离开,时云州:“向海的医生?”
向箖:“是。”
想起那晚袁山羊在酒吧闹事后,只在微信上跟时云州道过谢。
向箖:“那天晚上,多谢州哥。”
时云州:“退烧了?”
向箖:“......”
平常简单的三个字,却令她蓦然想到“脱衣舞”。
时云州看看向箖的脸:“先欠着。希望不会毁容。”
时云州转身离开,王特如影随形的跟着,转过身去,对郑疆摆了个拇指向下的手势。
郑疆嗤一声:“幼稚。真以为别人削不过他,那是顾忌他身份,不敢下死手!”
向箖不由得笑了笑。
向箖:“刚才陆医生说,时云州差点救不回来,是怎么回事?”
郑疆:“不太清楚。要查吗?”
向箖想想:“先顾眼前吧,不用。”